查,不过都是在回了北京之后进行的,我已经麻木了,就连看守所的单间都是为我留着的,这次我的看押等级明显又高了一层,就连看守我的警察都多了,而且我都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这就是那个瘟神?看着不像啊?”
“我头一次看也没感觉他这么厉害,老邢知道吧,他双手拷着,都把老邢的头给砍了。”
“那可得离远点。”
“逗你玩的,胆子别这么小。”
“别介,我胆子就是小。”
...这种对话我都听到好几次了,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也有可能是一种观察我是不是变态啥人犯的手段,我都没有了其它感觉。
虽然可能是在看玩笑,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看守的我的警察对我的畏惧,每次给我送饭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我有什么传染病一样,就连审问我的警察都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看的我哭笑不得。
在这种氛围下,能平常对待我的只有雷宇了,照样跟我开玩笑,还偶尔给我带点酒进来,我对他还是感激的,但是交朋友这话到了嘴边就咽下去了,毕竟当我的朋友可能会碰到糟糕的事情。
“恭喜你,方爽,你的拘留期限到了,这次因为你在候审期间跑外省,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下次别这么干了。”
“嗯,我会死在北京的。”
“年纪轻轻的说什么...”雷宇还想跟我说什么,但是看到了我那死灰一样的眼神,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还是那句话,有什么情况联系我。”
我轻轻的应了一下,然后下了雷宇的车,朝着自己的出租屋内走去,这么长时间没有用自己的钥匙了,还有些不大习惯。
当我笨拙的开了门,还想着老乞丐会直接映入我的眼睛,但是没有,老乞丐就好似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样。
我自嘲的笑笑,是啊,我是瘟神,连累人家丢一只手就算了,还想继续连累他啊?躺在床上,将自己的头埋入被子,在看守所待了一个月我都有点不认识我的床了,这气味闻着怎么还有点香?想到这里,我才感觉有点不对劲,我明明有一个月没回来了,我屋里却根本没有一丝灰尘!这被子就好像今天才晒过一样!我屋里来过人!想到这里,我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拽出一个行李箱,这是我平时放身份证和银行卡的地方,清点了一下,都还在!还好,没遭贼。
那么来我屋里的到底是谁呢?不是贼,屋里贵重点的电器只有那台电脑,但是那电脑也被擦的一尘不染,比我用的时候还干净。
我急忙跟我的房东打了一个电话,问了起来。
“你不知道啊,你出差这阵子,你媳妇儿住进来了,天天收拾你屋那勤快哟,你小子真有福气。”
啥?我啥时候有老婆了?我有点犯迷糊,但是并没有跟房东说,房东只是一个普通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