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胸膛。
虽然知道蔡文姬应该不至于这么卑鄙,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有些担心。
那儒道心火存不存在还两说,但是真要是被蔡文姬在胸膛上掏个窟窿,想想还挺吃亏的。
他这低头看了一眼,理所当然的没有看到自己胸膛有什么窟窿,却不经意的发现自己的衣?带有些奇怪。
一想到这里,陈珏眉头一皱,极是不耐烦的看了蔡盈萱一眼。
明明什么话都还没说,蔡盈萱却好像是心虚了似的,柳眉一皱,也佯装不耐烦的质问道。
“你瞪着我干什么?你真以为我多稀罕你这小阉贼不成?”
“我是不是阉贼,我想二小姐应该很清楚。”
“我怎么就清楚了?你这小贼莫要这么凭空侮人清白!”
说着说着,蔡盈萱好像还急了似的,眼瞧着这闹闹嚷嚷的样子,要是手里有个锅碗瓢盆指不定会照着陈珏脑门上招呼过来。
陈珏眼看着她那小脸儿红嘟嘟的样子,心知自己是吃了亏,不过现在也没心思再和蔡盈萱闹。
蔡盈萱话语之间虽是没有提及,不过陈珏是何等心机,稍微对了一下时间也知道日子就快了。
黄巾之乱已起三月,天公将军张角的赫赫威名,在洛阳地界还不算响亮,但是在如今的大汉十三州府估计都闹得沸沸扬扬了。
与此同时,灵帝昏聩,重用外卿宦官,朝野积怨已久,不出四个月就会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再者便是董卓到洛阳勤王,开启真正的三国序幕。
原本这大半年时间,应该是陈珏的绝好时机,招兵买马,开拓基地,一切都应该是顺风顺水才对。
没想到现在都快三四个月过去了,还瘫在这蔡府之中,陪着蔡盈萱这只小馋?猫。
想到这里,陈珏暗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布置。
原本他以为蔡文姬既然将他打晕,自然是把他扔回柴房就算了,没想到现在看来那姑娘倒也还算是心善。
这房间看着布置应该是蔡府的厢房,虽不说是绫罗绸缎,蓝紫朱红,各是惹眼,至少这地方还算是整洁干净。
蔡盈萱身后不远处就是一张八仙桌,各有四张条凳,虽说不上多么豪华,却也算得上齐全。
桌椅板凳之外,进门的客厅墙前还放着一张一尺来宽的祭案,上面放着时令的水果,墙上挂着一张人相。
儒道先贤以孔丘为首,所以陈珏下意识的以为那墙上挂着的也是孔圣人的画像,再加上歪着脑袋也看不清,索性也就没看了。
实际上他若是走过去细看,或许会惊奇的发现那画像,根本就不是什么孔圣人的画像,而是一个方冠黑须的书生模样。
周王百年,即便孔子弟子三千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