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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着语花缘的闪耀跃进,这姑娘即便是在这汹涌的江流之中,仍旧是转瞬就帮助陈珏逃了出去。
河对岸的陶谦见状,挥手便要命令将士冲锋。
面对这个身负奇术的年轻人一二再而三的挑衅,陶谦决心不会让他再眼皮底下逃走。
可惜也就只是说说而已,眼看着这河水滔滔,他带着的这些北方兵,本就是不擅水战,现在又没有车船渡口,怎么可能涉水追击?
索性一旁的参将见状,急忙宽慰道,“主公莫忧,荆州以北皆以布下重兵,量这陈珏是插翅也难逃!”
“也是,多亏奉孝良策,现在这陈珏麾下的千万人马已是万不存一,即便是让他逃了,一时半刻之间也很难恢复。”
像是自己安慰自己似的,陶谦这么说了一句,目光看向远方,脸上却没什么喜色。
说到底,陈珏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短短月余光景就有良将千员,兵卒千万,简直就是传说中那撒豆成兵之法都略有不及。
陶谦很难去想这一次要是不能把陈珏拿下,那以后再遇见的时候会是什么场景。
心下诸般思绪淡去之后,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马沿着荆州城外布防,准备着河水退去之后的全面突袭。
至于陈珏,只能把希望交给郭嘉布置下的埋伏圈了。
陶谦带领着人马,一路上风风火火的冲到荆州城郊,马蹄刚踏过山路,前面就被河水冲毁,根本没法继续前进。
不过那一路上,无数人密密麻麻的漂浮在河面上的场景,仿若是那九幽冥河,充满了无数往生的尸骸。
即便是众将士算是打了一场大胜战,此刻也不由得神色黯然,难免有些士气低落。
陶谦不愧是主事一方的枭雄,当即便翻身下马,摘下帽子,显出花白的头发,竟然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朝着荆州城磕了几个头,悲痛的抹了一把眼泪道。
“罪子陈珏有欺罔之罪权。连结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是以陛下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臣每每有念高皇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贼,复安社稷,除暴于未萌!臣再三慎之,未敢有片刻所忘啊!”
话语之间,言辞恳切,语尤带泪,令闻者伤心,旁从将士无不热泪盈眶,士气也随之大振。
“那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吼起来了?”
“……”
荆州城外,貂蝉一路上蜻蜓点水似的不断飞跃起落,一边勒着陈珏的胳膊往城郊跑。
这会儿总算是逃到了岸边,回头看去,除了已经被洪水淹没的荆州城外,隐隐能听到河对岸的无数将士齐齐呐喊助威的声音。
貂蝉不解其意,下意识的还想问一句为什么。
要是平日里,陈珏或许还有心思解释一句半句的,但是今天,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