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脸，离秦长庚不过一指的距离，一双沧桑的眼眸直盯着秦长庚。
让秦长庚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要是他说出已经将这残缺的先民九语，完全领悟的事实，莫老怕是以为他疯了。
为了避免莫老受到惊吓，也为了维护自己正常的形象，秦长庚只能说出一个善意的谎言。
“一点点。”
说的时候还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那兽骨释放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只觉得眼前一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老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撇了撇嘴，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明显是不相信他的话，不过却没有继续追问。
能领悟多少，全凭自己的本事，继续追问也没有意义。
“你小子实在是太过妖孽了，只是刚拿到兽骨，这么快就从里面领悟出了东西。”
“哎，想我钻研几千年还比不上你，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好了，我最近要闭关一段时间，你小子就别来打扰我了。”
不等秦长庚说一些安慰的话，莫老就一脸郁闷的走了。
这次和这小子打一场，简直亏大了。
闭关倒是真的，需要时间来消化那些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