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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说到后来似乎又在回忆，让杜尘澜有种对方正在等着他两腿一蹬的错觉。
“若非不能过度干涉你，何需这般麻烦？一切都得按照既定的轨迹走，逆转天命，要付出的代价绝非你我能承受的。你一向对我厌恶，然而到了这一刻，能帮你的人只有我。不过我也不是无偿相助，该给我的东西，我还是会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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