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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我能走,你先去吧!”杜尘澜可不敢放肆,若真背上了,不用等明日,待会儿就得被那些官员的唾沫星子给喷死。
随着一声声的唱喏,杜尘澜忍着脚疼,一步一步走上了台阶。他心中默念,回去一定要叫大夫再看看,否则真成了瘸子,连官都做不成了。
“臣杜尘澜参见皇上!皇上万岁!”杜尘澜在万煜铭行礼过后,立刻匍匐在地,刚才那两名侍卫将他扔下的模样,像极了他是罪臣。
“哈哈!杜爱卿有伤在身,快快平身!”皇上见着杜尘澜刚才龇牙咧嘴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
这样的杜尘澜鲜活了许多,倒是让他身心愉悦。
“还请皇上原谅臣殿前失仪!”杜尘澜叹了口气,这半个来月,他的腿伤虽好了许多,但依旧不能多着力。
“无妨!倒是朕不体恤爱卿,伤着腿还得来上朝。等此间事了,便准你在府上休养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去当值可坐马车进宫,直到伤愈为止。”皇上和颜悦色地道。
众人不禁惊讶万分,竟然得此殊荣?杜尘澜只觉得如芒在背,不知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他,皇上不是应该让他休养好了再当值吗?也太抠了吧?
“臣叩谢皇上!”杜尘澜谢过之后,冷不防听到一句话,险些让他再次栽到在地。
“周绵,还不给杜爱卿看座?”
嗯?众人这会儿看杜尘澜的眼神已经不是刚才的羡慕嫉妒了,而是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这里的官员哪一位不比杜尘澜品级大,皇上让杜尘澜坐着,却让他们站着?这是埋汰谁呢?
“皇上!这可是不合规矩啊!朝会之上,只有君王能坐着,杜御史不过是一介四品官,岂可与皇上同坐?不可不可!”立时便有朝臣出列反对,这样的事儿还是第一次见,他杜尘澜凭什么有此殊荣?
“臣附议!还请皇上三思!”不少官员出声反对,这是维护他们的尊严,他们当然同仇敌忾。
万煜铭担忧地看了杜尘澜一眼,皇上这不是将杜尘澜架在火上烤吗?再这么下去,不出明日,京城中必定会传杜尘澜不知天高地厚,不过是改革了一部分商税,竟敢张狂至此。
“何为同坐?难道杜爱卿也坐了这龙椅不成?”皇上的脸色攸地一沉,众人不禁骇然。
这可是大逆不道之言,皇上说得,他们听不得。当然,身为当事人的杜尘澜,更是成为了众矢之的。
“臣惶恐,皇上息怒,还请三思!”众臣立刻跪下,再次劝阻道。
杜尘澜快吐血了,皇上是嫌他拉的仇恨不够多是吧?他都要怀疑皇上的动机了,这不过是一次改革商税,难道皇上这就要过河拆桥了?
“臣惶恐!在座的诸位都是肱股之臣,臣岂敢放肆?若是皇上不介意臣殿前失仪,那臣便席地而坐吧!”
杜尘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