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南星对以前的事全都忘记了!不记得与您有关的任何事,不记得狗洞,不记得宫宴,更不记得宝辉阁!现在的殿下,在南星眼中就像是一位陌生人、”
南星的眼神很哀怨很无奈。
“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一点都想不起来。有时觉得殿下很是熟悉,有时又觉得殿下很陌生。所以、殿下的心意,南星恐怕不能接受!若是、日后、”南星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难过,没有往下说。
“这十年,本王一直在等你!”夜子渊低着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南星不知怎样安慰夜子渊,只默默的坐在床边。
微风徐来,吹动着紫色的幔帐翩翩起舞,也吹动着夜子渊与南星的心,在不经意间交织在一起。儿时的两小无猜犹如封坛的老酒,只有在开坛的那一刻,才能闻到深沉悠远的醇香。
可一切的美好,却被院子里骄横的喊声无情的打破。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宁王府?差点撞到我?”
“自然是子渊哥哥请我来的!你是何人?敢对我大呼小叫?”
夜子渊一皱眉,眼神冷冽的看向门口。
南星紧忙出去,见夜子清怀里抱着食盒和白卿若两个人站在院子里互相瞪着眼。“郡主?白小姐?你们这是?”
“是她差点撞了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丫头这般无礼!”夜子清没有理会她,气呼呼的跑进屋子。“九哥,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人,真是不懂规矩?”
“子渊哥哥,卿若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分明是她走的急没有好好看路,冤枉卿若!”白卿若瞥了一眼南星,梨花带雨般的一边走进来一边解释。
南星有些风中凌乱,自己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九哥,你怎么样?这是父王亲手做的绿蓉酥。子清特地带来给你尝尝、”
夜子清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食盒。
“子渊哥哥,这是卿若从仙林谷带来的血灵芝,补气血的极品。”白卿若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
南星进了屋,看着二人的表演,看着夜子渊阴沉的脸色,微微笑着独自坐在椅子上喝茶。‘这两个人真是有趣!’。
“卿若?你怎么到不惊阁来了?让我找了好久、”刘宣明焦急地声音从院子外面传来。看见南星坐在这里,微微行礼,“宣明见过小姐。”
南星笑着向里面伸伸手,意思是赶快进来赶快劝劝她们别吵。
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
南星越听越烦,看着刘宣明满脸无措,夜子渊坐在床上,紧闭双唇极力忍耐。
她烦躁的高喊一声压住了所有的声音。
“都闭嘴,再吵,本姑娘都给你们毒哑!”
四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