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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她已经没有了玩下去的兴趣。
当女侍者把账单拿出来,“您好,小姐,一共五英磅”,皮优叫了起来,“怎么会这么多?”
侍者指着我说:“哦,是这位先生一共点了十二杯酒水。”
皮优皱着眉头,“虫子,你是酒桶吗?怎么可能自己喝掉十二杯酒水?”
“是你说的请客,让我随便点,随便喝的嘛!”
“那你也不可能喝十多杯吧?”
“哦,我只喝了一杯,其他的都送人了。”
皮优眯着眼睛盯着我的脸:“是不是送给刚才那个女的了?”
我一挑大拇指,“老大不愧是老大,你真是聪明。”
“聪明个屁,虫子,你这个王八蛋,拿我的钱去泡妞!”
皮优又到了发作的边缘,我急忙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中医说气大伤身,老大听话,咱不生气。办法总是有的。”
“那你说有什么办法?”皮优恨恨地问。
我想了想,忽然看到小布去而复返,后面居然还跟着一个袍服宽大的日本人,脑袋四周剃得光光的,只有头顶上留了一片头发,被束成一个髻,看上去好像一个瓢瓜。
我一拍皮优的肩膀用手一指说:“替咱结帐的来了。”
皮优看到小布也笑了出来。这一刻,我们的想法很有默契,小布这个冤大头要当定了。
没等我去找小布,小布和那个日本人已经来到我们面前。
“小布,没输过瘾吗?”皮优揶揄着。
“我们再比一场。”小布开门见山地说道。
“比什么?是你比,还是他比?”我问道。
小布一指那个日本人,“他替我出战,他是日本北海道武馆教头佐佐木,我们再比一场,比格斗,敢不敢?”
我笑了笑,“怎么不敢。喂,是你要和我较量吗?”
那个日本武士穿着一件唐手的开衫,腰间系着一条绿色的带子。
我知道,日本武士束腰的带子颜色各有不同,父亲说,对于唐手来讲,带子的颜色意味着练习者的等级。一般初学者都是白带,其后随着对练习者的技术逐渐成熟,可依次升格为黄带、绿带、蓝带、红带,而唐手最高等级是黑带。
佐佐木便是一名绿带唐手武师,因此只能算一般的武师。但是,他却极是狂妄,抱肩看了我一眼,“谈不上较量,只不过是打扫一只蝼蚁罢了。”
我一挑大指,“牛!”
佐佐木以为我怕了,仰起眼,鼻孔朝天,他把拳头一挥,孔武有力,“你不过是一介匹夫,本来不需我出手,面对真正的武士,你不过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就跑出来嚣张,难道你的老师没有告诉过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