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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妈妈身上的伤却一天比一天多,她为了给我买药,依旧去那所艺伎馆里做工,自然也依旧被那个男人欺凌和虐待。有一天,妈妈说自己出去走走,直到第二天也没有回来,我到处去找,最后在爸爸的坟前妈妈已经上吊自杀了。”
“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明白唯有自己强大才能被人尊重,于是我卖掉了家产,安葬了妈妈,然后带着剩下的钱到处拜师学艺,为的就是让自己强大起来。终于有一天,我觉得自己足够强大了,便偷偷潜回家乡,用了几天的时间跟踪那个逼死妈妈的男人,在一个夜晚将那个男人杀死在他的必经之路上。”
“后来北海道武馆的田中太郎先生见我有些资质,也刻意栽培,田中先生在新加坡开了分馆,现在又带我来到澳洲开分馆,所以我就来到了澳洲。”
“我昨天见您的身形,那一定是最上乘的功夫,这是我在日本学了许多年学不到的,所以才诚心拜师,请师父成全。”
我听完佐佐木的过往,点了点头,“佐佐木,你做得对,换成我也会那么干。中国有句古话:‘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便是这个意思。你流落多年,心志却没有颓废,也是难得了。就冲这个,我可以勉强收你为实习徒弟吧。”
佐佐木喜道:“师父,你说的是真的吗?天哪,我的梦想实现了,师父,我一定在您的教导下好好习武,光大本门,对了师父,咱们是哪一门哪一派?”
“管他哪一门哪一派,别他妈的啰嗦了,快让我上车。”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了车,正准备关门,却见佐佐木立在原地没有动,他又一次双膝跪倒,拜了下去:“师父”。
我心里暗赞,这个佐佐木虽然人蠢了一些,但奉师之礼却也周到,“嗯,起来吧”。
佐佐木站起身,眉开眼笑地对我说:”师父,告诉你一件不幸的消息”。
“什么事?”
“我磕头时看见您的那个……呵呵,就是那个东西了。”
我差点晕过去,这个佐佐木也真他妈是个怪胎,提到武功好像傻得要命,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傻,一句话就能玩死人,难道他得了皮优的真传?如果不是我的两只手要抓着毛巾,真想一巴掌呼死他。
上车之后,我前前后后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件衣服。
“这是你的车?”我问道。
佐佐木摇了摇头,“汽车这玩意,整个澳洲加起来了不会超过二十辆,这是小布的。师娘说这是师父你从小布那里赢来的。我送师娘回家,师娘就把这辆车借我开了。我开着车在城里转了转,就碰到了你。师父,你的家在哪儿?”
我摸了摸鼻子,“别天天师娘、师娘的喊着,他不是你师娘。先别说这事,佐佐木,你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佐佐木吓了一跳,“师父,你还有这种嗜好?”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