圜,他一通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袭来,我只能勉力支撑。
井边哈哈大笑,“佐佐木,你的师父本事也不过如此。”
说罢,一记重拳当胸袭来,想要将我击倒。
我暗中运劲,右脚前趟半步,左脚奋力蹬弹,左拳顺势拔打井边来拳,右拳利用间不容发的瞬间,带着全身的气力当胸击去。
“嘭”地一声,井边的身体向后直飞出去,摔落在地上。
他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又扑通摔倒,几名武士急忙将其扶起。
井边嘴角带着血丝,脸色惨白。
良久,他调整气息,缓缓的推开两旁的武士,抱拳拱手:“沈先生技艺精纯,在下佩服,不知这是哪种功夫,何人所创?”
“崩拳,这是一位中国武师在牢狱中所创。”我回答道。
井边点了点头,“好!好!”连说了两个好字,转身去了。
田中吩咐武士扶井边下去休息,另派人去请医生来治疗。武馆本有跌打损伤的药物,估计田中见井边被我以崩拳击飞,怕伤了井边的脏器,故而请医生来诊疗。
我也有些后悔,不应该出手太重,只是如果不能将井边打倒,那自己肯定会受到羞辱,所以我后悔但不自责。
松下向田中看了一眼,拱手道:“我去看看井边浩司。失陪了。”随即带着众武士去了。
院内只留下我和皮优、佐佐木以及田中兄妹二人。
这时,武馆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尖锐的声音进来:“皮优,我的姑奶奶,你没事吧?带人跑来踢馆,这事亏你想得出来。你就不怕把自己搭进去,到时候我可没钱赎你。”
随即,阿猫阿狗陪着一个老者走进门来,他不到五十的年纪,瘦小枯干,背有些驮,下巴尖尖的,两只眼睛像钟摆一样不断左右晃动。
皮优听到这个声音,连头都没有回,不耐烦地说:“知道你掉钱眼儿里出不来了,我也没打算让你来赎我。”
老者哈哈一笑,“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叫叔叔。”
这个被皮优称为钱眼的人拍了拍脑门,然后笑着对我们说:“各位先生好,鄙人是皮优的叔叔、奥斯曼珠宝行的斯坦蒂尔,钱眼是皮优给我起的中文名字,鄙人是一介商贾,商人逐利,人之天性嘛,所以我很喜欢钱眼这个名字。”
这个自称钱眼的珠宝商人谍谍不休的说着,皮优打断他的话,“钱眼,你有完没完。”
钱眼也有些生气,“还不是因为你到处胡闹害得我放下买卖赶来捞你。”
皮优呛道:“钱眼,在你眼里钱重要还是我重要?”
钱眼把胸脯一拔,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是钱重要,没钱怎么养活你!”
钱眼扳着手指头,继续说,“我的珠宝行一天有几千英磅的流水,净利也要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