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局,还有九十九局可以打?”
众人哈哈大笑,有几位挽起袖子,喊着:“既然这位漂亮的女士邀请,我们可以代劳。”
果然,敢站出来的人枪法远比卢娜要高,大部分只打中了四五个气球,但有一位居然打中了七个,再打了两局,这家伙居然把命中率提高到了八个,如此和我打成了平手。
我咬了咬牙,又拿出一枚硬币,“老板,既然打成了平手,我就再打一局。”
“不对,”卢娜说话了,“你刚才说了,你只打一局,不能耍赖。”
我清楚的感觉我的脸有些扭曲,“卢娜,咱不带这么玩得吧?”
“是谁刚才说,我只打一局,你就是再打一百局也没有办法赢我。所以你只能打一局,我可以打一百局。这位先生已经和你打成平手,但我的一百局还没有打完,还可以再次射击。”
众人笑了起来,一个美丽的女孩耍赖在人们眼中就是可爱,一个再帅的男人耍赖人们也都会嗤之以鼻。
我有些无语,眼睁睁看着那些助拳的人们代为射击,终于还是那位打中八个气球的先生用十发子弹射碎了九个气球。
人们发出一阵欢呼,好像所有人都是胜利者,唯独我不是。
我看着卢娜把手链拿到手中,我感觉自己要发疯了,凑近她的脸恶狠狠地看着她,她没有半分惧意,冷冷地看着我,我骂了声“卑鄙”,转身走远。
父亲曾开玩笑说:“最毒妇人心”,这绝对是一句真理。
在我眼里,卢娜就是一剂毒药,自己偏偏不开眼去招惹,算了,回家,再也不他妈的回来了。
这时耳边一声大叫:“哈哈,虫子哥,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了,咦,你换了发型和衣服,我看了好半天都不敢认你的。”
一个黑小子跳到我的面前。
看到他,我也很高兴,没错,他就是我的黑人小伙伴尼莫。
我一把拉住尼莫,“兄弟,你来得太好了,看到那个人没有,”我用手一指穿着一身红衣裳的卢娜,然后凑到他耳朵边嘀咕着。
尼莫听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什么,虫哥,你让我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