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在她小腹内收一刹那,我把右手伸进她的裙子,快速向她的左腿根部抓去。
当手指碰到那条调皮的蛇时,我一把抓住它,迅捷无伦的掏了出来,随手扔得远远地。
我不清楚这蛇到底有没有毒,倘若是太攀蛇或棕伊澳蛇这样的剧毒蛇类,只消它们小小的一口,人便等于领到地狱的入场券,我可不敢把它们拿在手里端详。
皮优吓得大叫一声,在我把蛇扔掉后,呆立了片刻,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哇哇大哭。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好了,不哭了。我们上岸。”
皮优还是哭泣不止,那条蛇把皮优好一顿惊吓。
我只好沉身将她抱起来,回到岸上。
即使回到岸上,皮优才依依不舍地松手。
我安慰她,“没事了,我送你回家吧。都是因为你的胡闹,我们的衣服都湿了,你再不回去换一件干净的衣服,怕是要感冒了。”
“好了,不说你了,我们走吧。”
夜已深。
我和皮优并排走着,城市的路灯也已熄灭,月色便更回的明亮。
皮优停了下来,“虫子,我累了。”
我叹了口气,走到她的前面,蹲下身体,“上来吧,我背你。”
皮优乖巧的趴在我的后背,我背着她一路前行,走过城市空荡荡的街道。
皮优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虫子,安妮每次祈祷都会吟诵那首《上邪》,是吗?”
“嗯,是的。”
“那你也送给我一首诗吧。”
我想了想,对她说:“我没有学过几首诗的,倒是父亲曾模仿着《上邪》写过一首词,他提笔写了出来,仔细看了看,却不住摇头,自言自语说是东施效颦,但扔到了一边,可巧被我看到,还记了下来。”
枕前发尽千般愿,欲断且到青山烂。
金乌冷广寒暖,洞庭无波海无澜。
正午观星海,北辰现南天。
欲断不敢断,且待三更日三竿。
我读着这首词,皮优默默的背记。她问我:“世上真的有那种生死不离不弃的爱情吗?”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有,父亲和安妮便是,否则安妮为什么无比的钟爱《上邪》这首小诗,而父亲也挖空心思仿写了这首菩萨蛮,他们的经历便是彼此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注角,安妮可以为了父亲在大刀王正谊面前拔刀,父亲则心甘情愿陪着安妮来到澳洲。其实,不仅仅仅是人,便是有些禽兽也爱到骨子里了。父亲就曾给我讲过元好问的一次亲身经历。”
“元好问去京师的路上,碰到了一名捕雁人,对他说今天抓到了一只雁,把它杀了。从网中脱逃的另一只没有飞离,一直在天空中悲鸣,最后竟从天上飞堕于地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