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听完,深以为是:“沈先生说得是,是我狭隘了。说实话,以前对中医中药,我是不认可的,总觉得和巫术有关,不科学,现在需要重新认识了,希望有一天,我能再去中国,寻访名医去钻研中医药中的科学。”
我没有再和古德探讨医学问题,我并不懂多少中医,只是以前自己得腮腺炎时,父亲用墨在我脸上画,还念动咒语,身为医生的安妮当然不相信,但第二天,却发现我神奇的好转了。
安妮也不相信咒语可以医病,她问父亲,父亲只说这是祖传下来的秘方。
安妮拿着墨块仔细研究,还细细的闻了闻,问父亲为什么墨块里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父亲告诉她,那是墨里添加了麝香,说完自己也瞪大了眼睛,“莫非是这种药的原因?”
安妮后来在为病人治疗的时候,有意验证,果不其然,添加了麝香的墨块能治疗腮腺炎,没有添加的则完全没有效力。
安妮搞明白其中的奥秘,大呼惊奇,还嘲笑父亲是一个巫医。
皮优拉着我走到街市上,准备给我买一些礼物带回小镇。
她挑选的很仔细,足足买了一大包,全让我拎着,我有些感动,感动于皮优的心意。
智子捶着腿,不断发牢骚喊累,忽然她喊了起来,“佐佐木!”
我们寻声看去,只见佐佐木鼻青脸肿地走了过来。
我有些好笑,佐佐木难道是天生挨揍的命,动不动就让人打一顿。
佐佐木发现了我们,走了过来,表情沮丧。
皮优看着佐佐木的样子,问道:“佐佐木,你又让谁给打了?”
佐佐木嘟囔道:“今天,我奉田中先生之命去接斋藤先生……”
智子叫道:“斋藤先生也来了!他可是日本相扑大师,很厉害的。”
佐佐木一屁股坐到路边的石头上,“田中先生特别告诉我,斋滕先生是相扑名家,出世以来从未遇到过对手,只是在去年在日比谷公园,和一位中国武师对战栽了跟头,从此消沉许多,田中先生便邀请他来澳洲散散心。”
“我也是仰慕斋藤先生,才主动跑去接他回来的路上,我对斋藤先生说起自己刚刚拜了师父师娘,学了中国的功夫。”
我不断夸耀中国功夫,斋滕听到却大怒,骂我:“什么狗屁的中国功夫,怎么能和相扑相比。你好好的日本技击不学,偏偏学什么中国功夫?”
我反驳说:“功夫本无国界,能者为师。我最初就是没打赢我的师父,就主动拜师的。”
斋滕以为我在讽刺他,一脚踢翻路边的一辆三轮车,车上装得菜撒满了一地。
那菜农很是生气,走过来理论,却是个中国人,他要斋滕先生赔礼道歉,斋藤却说:“我斋藤的字典里没有道歉这个词,有的只是两个拳头,喂,东亚病夫,知道相扑吗?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