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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怎么不能,人家什么败仗没打过?”
“喂,中国人不是天天躺在家里抽烟吗?”
“你打枪时要是烟瘾犯了怎么办?”
“小子,会打枪吗,用不用我教你?”
我的心脏仿佛被重重地击打着,看着他们嘻笑的样子,我忽然感觉极度的不适。
我似乎渐渐明白父亲为什么放着平平安安的菜农不当,冒险把中国工匠带来,为什么放着钱自己不要也要为革命党筹集资金,他自年轻时便游走世界各地,怕是见惯了这种嘲笑和耻辱吧?
唯有身后有一个强大的国家,这个国家的子民才配有尊严的活着。这是父亲以及和父亲一样的中国人用耻辱换回来的真理。
对待这种挑衅,我和父亲的办法是一样的,那就是怼回去,毫不留情。
没错,人类其实和那些兽群没什么两样?所有的雄性都是天生好斗的,唯有把他们击败,让他们知道你的强大,他们才会臣服。
我冷冷地说:“我很希望有位高手能教我打枪。”
一个大个子走到我面前,他低着头看着我,像是审视一只蚂蚁。
“小子,我来教你打枪,让你知道为什么你们总是打败仗。”
说着,他接过一把枪,拉开枪栓检查着子弹是否装满,然后推枪上膛,然后把枪抱在怀中,对我说:“小子,记住了,这个玩意叫枪,不是你的鸟。”
周围的士兵哄堂大笑,我的脸色阴云密布。
伍德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听到大个子的话,皱起了眉头。
发现他的士兵正准备敬礼,却被他制止了。
我明白,伍德是决定旁观了,既然如此,那我便不需要客气,看着这个自大的家伙,“开你的枪吧。”
大个子趴伏在掩体的后面,向远处的靶心瞄准,瞄准前还不忘回头看我,“小子,看到没有,开枪要趴着,扣动扳机才能发射子弹,不要把它当烟枪,吸是不管用的。”
士兵们又是一阵大笑。
大个子似乎很享受这种围观,他趴在那里,还把屁股撅起来,“喂,傻蛋,打仗时屁股不能这样翘着,子弹会在你的屁股上多钻一个眼儿的。”
人们笑得前仰后合,我冷冷地说:“你是属猪的吗,如果给你披一张皮,你一定会把猪表演的惟妙惟肖。”
大个子被呛,脸被憋得通红,“小子,你知道面前的是谁吗?”
那个黑人小伙悄悄地说:“大白是这里最厉害的射手,身手也不错。忍忍吧。”
我没有理会这个黑人小伙善意提醒,他不懂,这不是忍一时风平浪静,这是尊严之争。
我对着大白笑了笑,“我当然知道面前的是谁,一只大——白——猪!”
众人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