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米德吃着嘴里的肉,极是尴尬,我想些刻再美的食物在他的嘴里,他尝来也只能是苦涩,这便是傲慢的代价。那个奥斯曼的厨师羊肠子悠悠地走了过来,“小朋友,我能尝尝你的美食吗?”
“当然可以。”这个人没有马脸和猪头那样盛气凌人,总是笑呵呵的模样。我看到刚才他正和田中坐在一起聊着天,不知道他们之间会聊些什么。
羊肠子吃着肉,也挑起大指,“这是最地道的烤肉,很好吃,这得益于这个小兄弟的刀功和你的烤制技艺,很地道,很澳洲。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登门拜访,向你学学这烤肉的手艺。”
田中似乎对我更加有兴趣,他一指尼莫说:“这位小兄弟的刀功让我想起了中国的一则典故,叫疱丁解牛,他的表演是今天给大家最大的惊喜,而你的烤肉则是第二重惊喜,难怪皮优那么喜欢和你在一起了。”田中大声的说。
我笑着给田中割了一块肉,一瞥之间却看到哈米德听到田中的话,脸上浮起一层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