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尔感激的看了一眼智子,“哈哈,听到了吗,哥,你说一说自己是不是华裔澳洲人?”
我点了点头,“我现在确实是华裔澳洲人,这一点伍德先生可以作证,我要接纳我参军入伍时曾认真查看我的证件。”
卡尔来了精神,“那就对了,现在是这个奥斯曼的哈米德打人,这位华裔澳洲人沈虫制止哈米德施暴,我们是以军方的名义维持秩序,他有什么罪过?”
超光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位皮优小姐是哈米德王子的未婚妻,他们两个夫妻之间的矛盾,好像轮不到你们军方来插手吧?”
卡尔看了超光一眼,一脚踢开身边的一把椅子,冷冷一笑:“但这里是澳洲。”
其实,当那黑洞洞的枪口面对我的时候,我便已经有些后悔,自己盛怒之下,根本没有思考种种利害,在总督府袭击奥斯曼王子,别说我这个中国小子,整个澳洲怕也找不一个人来。
看来,我真是我爹的亲生儿子,他老人家当年便是在大清帝国的朝堂之上,大骂李章桐是卖国贼,当世的秦桧,最后拔枪相向,这种怒发冲冠之时全然不顾的行为真是遗传。
听到超光说皮优是哈米德的未婚妻,我终于明白了一些关于皮优的事情,我看了一眼皮优,她没有言语,等于是默认了超光所说。
我当然不能让卡尔独自面对,更不允许皮优平白无故的被欺辱,在格泊湖边的时候,皮优冒着落水的危险也要撑一叶扁舟驶上月光映照下的湖心时,她便说过:不自由,勿宁死。
很显然,她是为了逃婚才跑到了澳洲,如果我不插手,皮优真的会毫不犹豫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钱眼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傻了眼,他手足无措的跑到皮优面前,“大小姐,你怎么能和哈米德王子顶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