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拿枪,同时以车为屏障躲藏起来。
我呯的打出一击,击打在猪头身前,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少女吓得发出尖叫,猪头也是一哆嗦,随即明白我投鼠忌器。
猪头大叫,语带恐惧,“对面的朋友,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愁,在下实在不知哪得得罪了您,都是那个马脸干的,不关我的事呀。现在那个浑蛋已经被你打死了,这是他应得的报应。我跟他同路,但真不是一路。我挟持了这个姑娘也只求自保,绝意不敢动这位姑娘一根手指头,在下就是个胆小的商人,只求快点上车,远离这地非之地,还请您行个方便……”
猪头以为我和这个少女一定有关系,所以不断的撇清和马脸的关系,言语极是谦恭。如果我不是早就知道这家伙的来路,还真可能被他骗了。
这里猪头又在向汽车那里慢慢移动。我又是一枪打在他刚要伸出的脚前方。
猪头见我不允许他移动分毫,立刻大叫:“老兄不要动怒,既然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麻烦您不要开枪,在下只求活命,我一切听您的。”
之后,猪头真的跟他说的那样,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不断的讨饶,喋喋不休,让人感觉他真是胆小的商人,不愿意卷入仇杀。
我知道,这是猪头的缓兵之计,他手中有人质,不要说还击,便是等下去,也会等到哈米德的援兵到来。
到那个时候,一切计划都要泡汤了。我不禁有些焦急。
那少女的衣服已被撕破,这时在猪头的挟持下泪水涟涟。
我知道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我无法预估哈米德会有多长时间来到这里。
我抽出一根灰线绑住了一根尺许高的灌木,然后像一只蜘蛛一样,领着这根灰线,悄悄的向沿着山腰横切了过去,多年的狩猎生涯,让我有着高超的追踪技巧,虽然不及那些土著人,但我自信绝不在伍德的那些士兵之下。
这些都是父亲教授给我的技巧,他曾经精研过许多中国古代的兵书,深谙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用兵之道,更重要的是在经年累月的战斗中总结出了许多单兵作战的技巧,这些技巧是他拿命换来的。
如果父亲和杜新武徒手格斗的话,我相信杜新武会略胜一筹,但如果给两个人发一支步枪,投放在深山之中的话,那十个杜新武也会被父亲猎杀。热武器几乎抹平了人与人之间体能上的差异,开始拼科技、拼战术、也拼心理。
猪头根本不知道,他所面对的是同时浸淫着荒原狩猎经验和单兵作战技巧的少年,否则打死他他也不会站在这里。
在转移的过程中,我没有规律的扯动着那根树枝,给猪头造成对面依旧有人在用枪口指着他的假象。
大约走了五十余米,我隐身到了一株大树底下。这棵大树的根植沃土之中,雨水的冲刷让它的粗大的根露出了地表,看上去盘根错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