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吃药吃好了吗?怎么又复发了?”
杜春芳摆摆手,看着司音音关切的模样又是一阵熨帖,到底这养在自己身边的孩子才是最亲的。
司羡鱼是没救了,音音是个好的,这些年没有白疼她。
“我没事,就是被这个不争气的丫头给气的——”
“你这病可不是我气的。”谁知司羡鱼眨眼之间,忽然近到了杜春芳面前。
杜春芳一惊,“你要干什么!”
她下意识抬手推拒,却被司羡鱼一下抓住了手腕。
司羡鱼眉头一皱,“观你面色,探你脉象,你这样子像是中毒,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胡数八道什么!我在家好好的怎么可能中毒——呃!”
杜春芳的抱怨都没来得及说完,就突然被捏住了下颚,舌头根本不受控制地就伸了出来。
司羡鱼眸光一闪,“不是什么特别重的毒,但是药三分毒,你平时是不是药吃多了?”
手一松,杜春芳的舌头一收回去,就立刻大骂,“你这是诅咒我!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你——”
杜春芳的声音突然一顿,然后一下子整个人往后一仰。
“嘎”地抽过去了!
司羡鱼眉头一蹙,抬手刚拿出一根银针。
突然被人狠狠推开。
“不要你假好心,你还想把娘害成什么样!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就好了,娘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经得起你的折腾!”司音音扑到杜春芳跟前,眼泪珠子一下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娘!你快醒醒啊!”
杜春芳还在抽,手脚都在抽搐,嘴角也控制不住,唾液都从嘴角漏了出来。
“娘!你别吓我啊!娘!”司音音哭得人肝肠寸断。
司羡鱼只觉得无语。
如果信不过她,这种时候好歹也应该先让人去找个大夫。
在这里哭算怎么回事?
她转身朝门外,“有人吗,去找个大——”
突然个衣着考究的老嬷嬷走了进来,先是一扫屋子里的情况,然后才慢悠悠惊讶了声,“哎哟!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司音音抽抽噎噎,“刚才姐姐出言顶撞,把娘给气到了,然后就这样了!”
司羡鱼一脸错愕,“冤枉啊,明明是我听了你的话,给娘认错之后娘才变成这样的呀,你看你真是一点也不了解娘,她一看就很不喜欢听人认错啊。”
司音音,“你!”
这个司羡鱼是怎么回事?
中邪了?
还是之前的老实木讷全都是装的?
老嬷嬷当即很不满意地横了司羡鱼一眼,喊了声,“一屋子的奴才都干什么呢?赶紧把夫人扶回去找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