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都快冒烟了,“是你下的命令!”
司羡鱼纠正,“错了,是老太君下的命令,我只是问老太君,像你们这样违反家规的应该如何惩罚而已。”
凤临渊一声冷笑,“巧言令色!本宫倒是很好奇你到底还有多少为自己开罪的托词,”他轻轻一抬手,“抓起来,带回去,慢慢说给本宫听!”
“是!”
侍卫九夜瞬间上前。
司羡鱼立刻要退,九夜武艺高强,一下就挡住了她的退路,抓着她的肩膀往前一推,“走吧司小姐。”
司羡鱼一个踉跄,却发现那力道看似吓人,但实际上自己的肩膀并不痛。
不禁多看了九夜一眼。
“太好了老太君,这次那妖女死定了!”
人一杯带走,司袅袅就捂着两个火辣辣的脸颊站到老太君身边。
想笑,但刚一动就扯到脸,痛得直抽气!
老太君却直打摆,“孽障啊!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她这一被带走,咱们司家的脸面是别想要了!”
司袅袅撇嘴,“咱们家还有什么脸面啊,她被太子殿下退婚回来那天,咱们家就已经丢人丢大了,也不知道二叔是怎么想的,这种女儿就该一条白绫,让她自裁好全了我们司家的名声。”
不止是她,门口的司音音也松了一口气。
看来凤临渊是恢复他不正常的正常状态了。
她就说嘛,这么个阴晴不定、乖张诡谲的人物,怎么可能轻轻松松放过新婚之夜给他下毒,还主动退了他堂堂太子婚事的女人?
先前的好说话都是伪装,凤临渊这个人,前期表现得越平静,报复起来就越是狂风骤雨!
……
“阿嚏!”凤临渊突然打了个喷嚏。
九夜立刻就拿来了披风,“殿下没事吧?”
凤临渊眉头一蹙,眼尾扫出一道锋利,“谁说本宫冷了?拿走!”
现在天气还未完全转冷,他一个人披着披风,岂不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身体不行,弱不禁风?
九夜连忙低下头,“属下逾矩了——”
“殿下何必逞能,冷了就添衣服热了就脱衣服,这原本就是很平常的事,太过在意别人的眼光,岂不是把别人看的比自己更重吗?”司羡鱼轻飘飘投来一句。
她就坐在凤临渊的对面,在这辆宽敞的马车里,即使面对面坐着,他们之间也隔了足足一米。
凤临渊脸色一沉,殷红唇角挑起,“本宫给你三分颜色你倒是敢开染坊了,什么时候本宫的事情轮得到你来置喙!”
突然一颗绿色药丸递到了面前。
凤临渊的火气“咔嚓”一下卡在一半,“什么意思?”
司羡鱼的手举了举,“吃了它,对殿下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