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渊一惊!
司羡鱼,“这么惊讶的看着我干什么?怒伤肝脏,你刚才急赤上眼,显然是肝这里有所反馈,我这一针下去你的肝应该是不那么痛了。”
凤临渊脸色沉郁,“你到底是什么人!”
司羡鱼抓起他另一只手,又扎下一针,“殿下可以去查,我说什么反正你也是不会信的,就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不过……”
她忽然一抬眼,眸光皎洁,明澈耀眼,“我的确是可以治好你的,在殿下配合的前提下。”
凤临渊避开她的目光,“我不知道。”
司羡鱼,“什么?”
凤临渊,“不知道病因,本来就没有这样的道理,看病就是大夫的事情,哪有病人自己把病因说得清清楚楚的,如果是这样,那还要大夫做什么?”
他不得不承认,虽然司羡鱼先前在宫里的话可能有些言过其实,但是她这些“缓解”的手段,就已经比他遇见过的所有大夫都要有效了。
好不了,也无妨。
只要让那些让他痛苦的人都陪着他加倍痛苦,就好了。
“说的对。”
凤临渊一愣,“什么?”
司羡鱼拔掉了两根银针,“殿下说的对,找病因是我的事,麻烦殿下之后把平常饮食起居各项事宜都记录一份,送来给我,病因可能就在这些东西当中。”
“饮食起居啊……”凤清焰轻轻咳嗽了声,“那恐怕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转头就把这些情报交给什么小情郎之类,对本宫不利呢?”
司羡鱼微微一笑,端正坐好,“殿下可听过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凤临渊修眉一扬,“什么意思?”
司羡鱼笑容更深,“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我又为什么不能为殿下办事呢?从今天起,殿下给我介绍需要治病的帝京权贵,作为回报,我也会义务给殿下调理治疗身体。”
“而同样的,那些经过我手恢复健康的人,也会念及殿下一份人情,就像刚才的宋大人夫妇一样。如此有来有往,我们二人就结成了牢不可破的利益联盟,岂不美哉?”
她上辈子,就是从头到尾都被司家严格控制在他们的范围之内,才会枉死。
重来一次,司羡鱼当然不可能重蹈覆辙。
要离开司家的控制,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加重自己的分量,让别人不敢动她,不能动她!
凤临渊觉得非常有趣,“即便是宣王,你也可以拿来做交易吗?”
司羡鱼讶然,“殿下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和宣王有什么关系似的。”
凤临渊,“没有吗?”
司羡鱼,“有吗?”
凤临渊忽然展颜一笑,“就依你刚才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