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
“我马上就打自己三十鞭子，就了事，钱就随便花，就不犯法令了。”
“可也没像你说的那样，自己打自己鞭子，上面说是执行人打。”
“直行人？谁那么傻，遇到拐角也不拐弯，预见墙壁直接撞上去？”白小凯有意抬杠。
“是执行任务的那个执行，不是直接的那个直。咱们还是把这个法令程序走完，可以心安理得花钱了。”
“好吧，那我就当执行人，我来打你三十鞭子！”
“那你打我打轻点，打侯波打重点。然后我当执行人轻轻打你。”
龚琪志远说完，两个人会意地笑了。
吃完包子，两人找侯波，一起去买鞭子，执行法令，各自挨三十鞭。
来到一家店面较大的私人杂货超市。
各处看，没见有鞭子卖，一起去问售货员。
售货的是个比他们三个人小一两岁的小姑娘，可能是临时帮家人守店的，长相具有乡土风情，清纯可爱，梳了一条长辫子，站在收银桌后面。
侯波上前问她：“你这里有鞭子卖吗？”
小姑娘不是八宝州的人，她是小米州的人，字不相同，但是小米州的“鞭”和“辫”是一个发音。
这小姑娘以为问的是她的辫子卖不卖。
小姑娘羞涩一笑，扭动了两下身体，脸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捏着辫梢说道：“不卖！辫子是我自己的，那哪能卖呢。”
三个人只在电视上看见过鞭子，现实里没见过真鞭子，不过，这小女孩的辫子还真有点像鞭子。
白小凯指着小姑娘，问她的辫子卖不卖，价钱可以商量。
小姑娘开始以为他们在开玩笑，现在看来好像是真要买辫子，看着三人猴了吧唧，但是觉得他们三个并不讨厌，假装生气：“这是我妈纯手工给我编的，留了好几年，才长这么长。要是想要，你们自己留长头发，梳辫子好了。嘻嘻。”
“一百，两百块，卖不卖？”有钱了，财大气粗，侯波帮着白小凯说话，“卖了，卖了！”
“真要买，等我问我妈妈多少钱卖，起码你们要加点价才行。”
小姑娘感觉给二百块钱已经不少了，毕竟这辈子还没有一次性挣到过两百块钱呢，但是小姑娘还想抬一下价。
这小姑娘人小，心还不小，三个人都有点不高兴。
侯波有意调侃道：“那一千块钱行不行？”
“我算算，嗯，那不行，我头发80厘米长，起码要留20厘米的短发，只能卖给你们60厘米。辫子从小就留着，长了十多年，算下来一天还挣不到两角钱。我不干！我帮我妈看半天店，她都要给我两块钱呢！”
小姑娘人腼腆，看着老实，可账却算得快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