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龚琪志远、白小凯、侯波三个人都还是老习惯,只喝酒不抽烟。
三个人又讲起小时候,那次住宾馆,拿酒柜里的葡萄酒喝,酸的,就说酒坏掉了的事。
“我妈那时候把葡萄酒叫‘甜酒’我就以为葡萄酒必定是甜的,不是酸的。”侯波这样说。
“我妈和我爸也都是把葡萄酒叫甜酒,小时候他们用筷子沾酒给我呡,那时的葡萄酒尝着是甜的,我们就以为所有的葡萄酒都是甜的。这是什么效应来着?”白小凯说道。
“不知道什么效应,也许和黑天鹅效应,挨着一点边吧。”侯波回道。
谈到酒,龚琪志远说:“到国外去以后,第一次喝威士忌,那是顶级的苏格兰威士忌,第一口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烟熏牛奶的味道,或者说是,牛奶里放了一块熏过劲了的腊肉,就是那种不可思议的味道。当时大惑不解,天啊,居然可以有这样味道的酒!”
“哎呀,你说威士忌我也想起来了,大概就是你说的这种味道,闻着就想发呕。对对,就是你说的那个味道。”白小凯也有同感。
侯波没喝过威士忌,对他们的描述有些不可理解:“哦哟,还有这种味?”
“说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就像喝啤酒一样,第一次喝啤酒就感觉有股‘马尿’味道,多喝几回就好了。”侯波笑道。
“你喝过马尿?没喝过,你怎么知道那是马尿味。”白小凯问道。
侯波说:“滚犊子。我估计马尿就那味。”
“要不是把酒喝多了耍酒疯,叫‘马尿喝多了’,可能就从这来的。”白小凯接着说,“以前到沿海一带,那的人喜欢黄酒,女儿红、特加饭,这些其实都是黄酒一类的酒,第一次喝,就感觉一股子浓烈的酱油味道,过后打酒嗝也是一股子酱油味,开始接受不了,多喝几次就习惯,之后就有瘾了。”
龚琪志远说:“所谓瘾,就是中枢神经产生了依耐性,你所说的酱油味道并不是问题的实质,问题的实质还是酒精依赖,也就是酒瘾而已,酱油味只是一个错觉。”
“说的非常正确。”侯波应和道,“看吧,聪明人就看得到问题的实质。”
菜上来了,龚琪志远叫大家动筷子,夹了一块大鲵肉在口中,嚼了几下,品出了味道:“嗯,还是放了一点味精。不过这肉的确有些与众不同,有些像鳗鱼,也像牛蛙,不过比牛蛙肉要嫩,好吃。”
侯波和白小凯都尝了大鲵肉,是与其它的肉味不同,好吃,可口是必然的。
三个人要了各自喜欢的酒,边吃边喝边谈。
龚琪志远说:“熊猫太可爱,还受法律保护,什么时候咱们一起去吃真正的恐龙肉。”
居然要吃真正的恐龙肉?白小凯和侯波以为龚琪志远笑话说的有点过头了,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龚琪志远一脸认真:“哎,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