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
“这是什么音乐,听起来一点都不舒服。”赵菲尔皱眉头。
伴伴问那个服侍他们的高阶机器人:“您贵姓,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姓只有名字,我叫哐啷。”
这位叫哐啷的机器人的话,被伴伴直接翻译出来。
都明白了,这个机器人叫“哐啷”。
赵菲尔笑得直跺脚:“用象声词当名字,这也太有意思了。请问哐啷先生,这是什么曲子?”
伴伴同步翻译哐啷的话:“超级环绕立体声:《蛆蠕进行曲》。”
白小凯叫道:“关掉!我怎么听着就像蛆在蠕动,才吃了饭,听着反胃。来点好听的。”
音乐停止,伴伴与哐啷叽咕了几句。
“它问您想听什么音乐,主人。”伴伴问白小凯。
“嗯,《酒魂》就这个。”
伴伴把白小凯的话翻译给哐啷。
哐啷说没有。
“不了解他们的文化,就来点鸟语吧,鸟儿是天空的精灵,鸟儿都叫得很委婉,不会太难听。”赵菲尔建议道。
音乐又响起,这回更叫人受不了。
“停!停!他们那里的鸟都是这样叫的吗?这哪是鸟叫,简直就是狼嚎!不比狼嚎还难听。”白小凯叫停音乐。
“是的,他说它们那里的鸟就是这个叫声。”伴伴和哐啷交流,得到这样的回答。
“哐啷建议你们听《叫春进行曲》。”伴伴说。
“是猫叫春吗?”赵菲尔问道。
伴伴翻译了哐啷的话:“不是普通的猫,是熊猫。”
“他们那里也有熊猫?”赵菲尔吃饱饭,有了精神。
“低俗!不是正能量。算了吧,什么都不听最好。”白小凯对听音乐没了兴趣。
什么是低俗,什么是高尚,难道不叫春就高尚吗?
赵菲尔想这样问白小凯,感觉这样问有点不礼貌,就闭嘴了。
“这是魔士领主给他,未来的压寨夫人准备的房间。”沉默了一会,伴伴蓦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没头没脑的话。
伴伴的话叫白小凯笑出了声:“压寨夫人,什么意思,你好像用词不当吧?”
“也许是用词不当,可是我在词库里搜索,实在找不到贴切的词。”伴伴说着把“压寨夫人”,用其它几种语言的词汇表述了几次,觉得都不满意。
“嗯,伴伴没说假话,您看,这里还有梳妆台,香水好像还都没动过呢。”赵菲尔说着翻看梳妆台上的化妆品。
“呵呵,这里还有衣柜,”白小凯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这些全部是女装,没有适合我们穿的。”
“这袍子太难看,像神父穿的袍子,女装就女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