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尧说到这,忍不住勾了勾唇,一直平静的脸也染了些许暖色。
“我还说过这话?”朝辞懵了,“我只记得我藏了钱,后来被山匪劫走了。”
听男人讲了这么多,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的确出了问题,很不对劲。
或许他知道这个谎言未必能维持多久,但是他依然抱着希望,拖着病体尽可能写多一些。
朝辞这些天哪儿也没去,只是在寝宫中,一遍遍翻着这些信。
他并非是把它们一口气读完,而是把一封信读了又读后,才小心翼翼地读下一封。
兄长留给他的话只有这么多,没读完前,他总觉得还有一分念想。
他拒绝任何侍者来打扰他,不吃不喝,就这样枯坐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