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子和笔递给老镇长。
老镇长低头望了一眼后,脸上露出几分惋惜之色,抬手摸了摸年年的头道:“好孩子,你写得很好!”
说我又从身上摸出两颗奶糖,塞进年年手中后,反手将那个本子递向了我。
我接过老镇长递过来的本子,低头望了一眼,再次吃了一惊。
年年的字写得很好,的确跟严晓峰的字有七八分相像,只是比严晓峰的字多了两分婉约。
这不是让我最吃惊的,一个人即使失了灵根和地魂,有些从小就开始练的东西,比如骑自行车,写字,游泳之类的,就会像是刻进骨头里的本领,是不会丢掉的。
让我吃惊的是年年写出的内容。
短短两三分钟,年年写出来的竟是一篇完整的《春江花月夜》。
我抬起头,发现老镇长竟在望着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既然年年已经说了这张字据是晓峰亲手写的,那就说明是你误会人家了!”
老镇长将目光从我的脸上挪开,落在严爸爸的脸上。
又从我手上接过本子,将年年写的《春江花月夜》和那张字据放在一起,在举起来在村民们面前晃了一圈。
村民们有的点头称是,有的不说话。
严爸爸瞪了我一眼后,望着老镇长梗着脖子道:“即使摩托真是他们从晓峰手上买的,但他们总归还偷了流云观的灵佛,还打伤了流云观使者仙姑,这些帐该怎么算,你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刚刚我站在门口都看到了,严广,你太冲动了,如果不是这个姑娘,年年已经被你一榔头砸死了!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老镇长开口道。
原来严晓峰和年年的爸爸叫严广。
“好人?”
严广冷哼一声道:“仙姑给我们大家都托梦了,难道这个东西还有假不成?这些年,仙姑对我们的照顾不够多吗?难道不是因为仙姑,我们才有这么富足的生活吗?”
严广的话音一落,人群中想起议论纷纷的声音。
“可是镇上的姑娘拜了仙姑为干妈后,就都变成了傻子!”老镇长沉声说道。
老镇长的这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这话一出口,人群中的议论声瞬间停止,整个祠堂门口落针可闻。
“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否定流云仙姑的意思。
既然这个姑娘主动回来了,而且还在刚刚那种情况下出手救年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
我刚刚想了想,丫头们拜完仙姑就会变傻的事我担心是我们是不是有什么程序错了造成的。
更何况,最近我们镇国道,到了晚上就会出事,这件事也蹊跷得很,这些是虽然都不是仙姑做的,但我们也不能让人冤枉了仙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