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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微微惊讶,三十年前,即使那时候的萧寒才二十岁,现在也有五十岁了,然而眼下看起来也不过才三十左右。
但眼下不是纠结萧寒年龄的时候,带着大家走出这个诡异的地方才是最重要的。
环顾四周,看不出来还有其他出口,河道里肯定是不能去的,里面全是虎视眈眈的阴鱼,后面,是成片枯萎焦黑的彼岸花,入眼满目荒凉。
我再次摆弄起手里的罗盘,但指针朝着石门的方向,看来除了那座石门,再没有别的路可走。
“怎么样?”张教授再次满眼希冀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恐怕只有这一条路可以出去。”
“然而你卜出的卦象却是大凶之兆?”张教授问我。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