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墙根下被我扯下堆在地上的藤本月季,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我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老头子早就死了,儿子在外面打工,都两年没回来了,祁少爷跟我签合同的时候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用手机,也不能出去,我瞅着工资高,就答应了,反正我出去也做不了什么,唯一的牵挂就是儿子,但他一个月也打不了一次电话回来,就答应了,好歹能替儿子存下些钱。”
“那祁越是怎么给你打电话的呢?”我有些疑惑的问。
“祁少爷啊,他给我打的是专线电话。”陈嫂答。
“陈嫂,对于祁越的要求,你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我问陈嫂。
陈嫂望了我一眼,目光却有些躲闪,“我们给人做帮佣的,都不会过问主家的事,越是有钱的人家,奇怪的要求一般都会越多,其实习惯了,也就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