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之后,凤栖止这才淡漠道:“待会你去送些药,别让他们死了。”
见状,洛珏顿时气笑了:“不想让人家死,还这么嘴上不积德?”说着,他又愤愤道:“小爷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你拉屎我收拾!”
他这个比喻一出,自己便呕了几声,啐了一口道:“呸,谁爱收拾谁收拾!”
洛小爷被自己的比喻恶心到了。
“等她醒了,本座要娶她。”
洛珏正在呸呸的恼着自己的比喻,乍听到凤栖止这话,顿时一愣,下意识道:“你说什么?”
而后,他又反应过来凤栖止话中的意思,鄙夷道:“算你还有些良心,不过,她那里,你预备怎么办?”
这个“她”,自然不是谢言晚。
见他提起那个人,凤栖止眼中戾气顿生,森然道:“本座原想着,这么多年,便是养一条狗也得有些感情,更何况本座是她的……她能舍得下,本座为何舍不下?从违背她意愿服下天山雪莲开始,本座便已然没有退路了,不是么?所以晚儿之事,无需回禀,本座的女人,自己护着!”
原本想着,等到自己解毒之后,去圣衣教好生说一说跟晚儿之事的,他的心中到底是存着那么一分痴心妄想,指望着那个人心中会对自己残存着哪怕至少半分的怜惜!
那么凤栖止就会去跟她低头服软,维持现状。
然而……
凤栖止终究失望了。
既然如此,那便只有恩断义绝了!
听得他的话,洛珏的心中也不由得起了几分怨憎。没人比自己更了解,凤栖止这么多年是如何过来的。
因此,洛珏只是走到凤栖止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阿止,兄弟永远在你身边,支持你。谢言晚,是个好姑娘。”
这么多年,凤栖止便如同在暗夜行走,而谢言晚便是他生命里的长明灯。
所以作为兄弟,他也会好好地护着他们。
“不过话说回来,等你们大婚的时候,得给小爷一份儿大礼,毕竟小爷为你们鞍前马后,总得有点报酬不是。”
闻言,凤栖止的神情一暖,弯唇道:“好。”
他也要给谢言晚一份大礼,十里红妆,风光大嫁,他的丫头,原该比任何人都拥有的多。
等到洛珏走了之后,凤栖止这才重新回了房间。
床上的女子猫眼紧闭,脸上还带着凝固结痂的伤痕,可纵然这般,依旧不损她的美貌。楚楚可怜,望着便叫人心中怜爱。
凤栖止走到床边,缓缓的坐了下来,以手摩挲上她的脸,轻声呢喃道:“晚儿,晚儿……”
丫头,醒来吧,只要你醒来,本座什么都应你。
凤栖止低声呢喃着,将她的白嫩的手贴到自己的唇上。而后,那手指上便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