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话,则是跟谢言晚说的。
谢言晚心中腹诽,您是这西楚国的皇帝,谁敢怪罪你,不要命了么?
可脸上却做出一副感激的模样,仰头道:“皇上明察秋毫,为贞和洗清了冤屈,贞和感激涕零!”
听得这话,皇帝脸上的表情更好看了几分,笑道:“还是你这丫头懂分寸。”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外面的仵作已然走了进来,行礼道:“属下给皇上请安。”
见到他来,皇帝的笑意便收了起来,沉声道:“可查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
而凤栖止二人,则顺势的行了一礼,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那仵作年约四十出头,在宫中待得久了,倒是不怕皇帝,声音依旧沉稳:“回皇上,这些人都死于鞭笞,骨头有数道裂开的痕迹,在死前受了许多的酷刑。死亡时间前后不一,久远的有月余,近的则是三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