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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晚神情一冷,继而想起了什么,低声道:“带走诊治吧。”
说不定,这个宫人嘴里能知道一些细节呢。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是,”
辰甲应了,却又有些犯难。
怀中的女子已然昏迷不醒,可是那双手却紧紧地攥着他的胳膊,倒叫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他只有一只手,背也不成抱也不成,蹙眉思索了一阵,索性将那女子一把扛了起来,如同扛着米袋一样,跟在谢言晚的身后朝着宫外走去。待得上了马车之后,辰甲又犯了难。不为其他,只因这女子自始至终,都不曾丢开他的手臂。那模样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攥的格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