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江梦肯定也会继续问下去，索性点了点头。
“无情。”
出去没一会的栗娜，抱着一个大保温箱走了进来，放到茶几上，从里面拿出了十几个饭盒。
江梦下意识道：“点这么多菜？太多了吧。”
“我们主任不喜欢吃外卖，觉得不卫生，所以我就学了点厨艺。”
“我酸了。”
江梦咧着嘴，看到桌子上十几道各色各样的菜。
栗娜笑了一声，随即用埋怨的眼神投向正在专心致志看案子的张嘉良。
江梦催促道：“张主......张嘉良，赶紧过来吃饭，看栗娜给你准备了这么多菜。”
张嘉良抬头望了一眼，又重新低下头：“你先吃吧，我手里还有一个案子没看完。”
“职场男的悲哀。”
江梦看向栗娜，问道：“那......我先吃了？”
“他就这样，您先吃。”栗娜递过来一双筷子。
江梦用筷子夹进嘴里一颗虾仁，咀嚼了两口咽下去，品赞道：“快赶上专业的了。”
“谢谢。”
栗娜谢完道：“那我先出去了。”
江梦目光露出疑惑：“你不跟我们一块吃吗？”
栗娜摇了摇头：“我们主任喜欢一个人吃饭。”
“这样啊。”
栗娜是张嘉良的秘书，又不是他的秘书，江梦也不好开口多说什么。
等栗娜走出张嘉良的办公室，江梦问道：“既然你也不喜欢人家，我也刚好缺个生活助理，不如让栗娜到我这，怎么样？”
张嘉良终于抬起头：“你要是能说动栗娜到你那，我马上签字放人。”
栗娜跟他一起工作八年，从最初的实习律师做到了现在的律师主任，他自信栗娜不会轻易离开天宫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