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也很吃这一套:“得空的话。”
“好!一言为定,不许骗我!”
时凌没再说什么,走之前还掐了一把她的脸。
他似乎钟爱掐沈娴的脸,每次沈娴都十分嫌弃,因为他这样会把自己刚上的胭脂水粉全给抹掉。
这次也不例外,等他一走,沈娴便捂着脸不高兴道:“掐人不掐脸不知道吗?等下次本小姐也要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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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凌是真的好忙,后来他一点空都没有,更别提来陪沈娴了。
那两位大人被审理两日就全都招认了,说是有人以他们家人性命威胁他们将长庸关的军械换了,而他们瞒下那批人的死讯不过是怕调换军械一事穿帮。
未料那日居然在茅房看见了早已死去的陈栋,还浑身是血的追着二人要他们偿命。
弘正帝看着数量呈上来的认罪书,越看越激动,最后居然一口血吐了出来,鲜红的血喷洒在认罪书上,将字迹给污了。
“皇兄!”
“陛下!”文氏上前用自己的衣袖给弘正帝擦血,红着眼圈想要劝说他可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弘正帝抬眸紧紧盯着时凌,后者知道他的意图后立马走上前去。
弘正帝抬手的动作迟缓又用力,他抓住时凌的手,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道:“长庸关不可破,这大呈的毒刺朕要为言渊一一清除!”
“皇兄放心,臣弟早已安排人去长庸关了,边关不会破。”
弘正帝依旧咳嗽的厉害,文氏赶忙道:“好了好了,陛下身子受不住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不妨碍,朕还不会要死。”
“陛下!”文氏无奈。
时凌看了一眼,沉声:“我会护送太子到最后,绝不会大呈陷入战火流离,皇兄大可安心。”
弘正帝仿佛这才安心。
眼前之人虽然是他的亲弟弟,可他们二人之间相隔十年,对心生怜悯对其栽培,可随着时间推移,他发现自己掌控不了时凌。
这世上时凌唯一关心的东西只有百姓能不能吃的上饭,大呈的安宁。
所以唯一能绑住他的只有这一件事。
“冬猎结束之后朕会下一道圣旨,言渊也许会不答应,但你务必劝住他,唯有此事成,他才不会被人左右。”
时凌点头应下,而后大步流星离开御帐,直接去了审问那两人的帐篷,吩咐人将二人拉出去,他要亲自斩杀。
时盈因为此前假扮太监进围场这件事,被弘正帝罚了三个板子,今儿屁股刚好了一半,走路还有些别扭,但她已经躺不住了。
拽着同样躺尸的沈娴出门。
“五公主,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时盈转头对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