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亲走了,如今连我也远离他了,他只孤寂能守着父亲曾经珍视的凤阳派,曾经我们共同的家。
我探出头去,迎风流泪,最后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难过就哭吧,哭出来会好一点。”
我眼圈红红的回过头来,看到薛茂陵盖在我身上的披风,好似得到了一丝慰藉,我扑到他怀里呜咽不止。
“我觉得自己好狠心,就这样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所有的人都离他而去,他该多难过……”
他捂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的环着我,宽慰道:“我们带不走他的,凤阳派是他的归宿,如若愿意,我们时常回来看看就是了。”
心中的酸楚如排山倒海那般袭来,瞬间让我感到无比窒息,我喘着粗气紧紧抱着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