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条例也很明确,就是不爱说话而已,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她有病。
他曾经委婉提过,但是被她给拒绝了。
她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在乎。
就好像在拒绝这个世界。
直到后来遇上了慕南瑾,他最初其实不太赞同的。
他一直都觉得慕南瑾这个人就像是一阵风,风是没有中心的,他只会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爱你的时候,可以尽一切疯狂的事情,可一旦风散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那段时间温言确实变得有活力了一点,他也就认了。
就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出轨了。
不过池砚似乎有着说不上来的不一样,似乎能够让人安心。
不知道是因为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因为温言和池砚在一起了,有着他从未见过的俏皮和明媚。
就像是一朵本来已经就快凋零的玫瑰再次绚丽的绽放。
他拄着拐杖走到池砚的面前,微微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开口:
“池先生是吧,我有话想对你说,介意借一步说话吗?”
池砚看了一眼老爷子,低沉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在宴会大厅响起,温润客气,彬彬有礼,“可以。”
老爷子听后淡淡地笑了一下。
温言也不知道她爷爷单独想和池砚说什么,连忙低低地喊了一声:
“爷爷……”
老爷子停下脚步,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温言:
“哟,这是在护犊子?爷爷可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敏感。”
说完后顿了一下:“放心,爷爷我又不会吃了他。”
说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池砚,他也的确是有本事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他这个性格寡淡的孙女如此在意一个人。
若是换成慕南瑾,她可能最多给个眼神。
池砚和老爷子在房间里并没有待太长时间,不过就是十五分钟罢了。
温言看见池砚从房间里出来,脸上的表情淡淡,不像是逼迫也不像是训斥一类的。
她走过去,很好奇地问道:
“我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池砚摸了摸她的脸:“爷爷问我,究竟能够拿多少聘礼娶你,我说只会比慕南瑾的多,不会比慕南瑾的少。”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居然就这么改口了?”
池砚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爷爷都问我拿多少钱娶你了,不就是意味着承认了我的身份?”
“……”
她有一种荒唐的错觉,似乎从一开始他就默认了她是他的。
她真是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个自信。
正想着呢,池砚就顺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