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师弟脑袋不好使,师叔莫跟他一般见识。”男孩道。
“这么说不怕他揍你吗?”药怪伸手摸了摸男孩的头。
“不怕,他现在还打我不过。”男孩俏皮道,“等他能打过我了,我就不说了。”
药怪听后,又是一阵大笑。
蒙白羽瞪了男孩一眼:“小师兄,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来的,竟已备好了茶?”
“哼,就不告诉你。”男孩哼了一声,“以后叫大师兄。”
“好,大师兄。”
“呃,师弟乖。作为师弟,你应该来倒茶。”男孩把手中的茶盅递到蒙白羽面前。
蒙白羽接了茶盅,小心翼翼地为师傅和药怪斟茶。
“真是不一般,接了我一杵,竟然面不改色,手连抖都不抖一下。”药怪看着蒙白羽道。
“谁说不抖的,晚辈要不屏住了呼吸,恐怕已是满桌茶水了。”蒙白羽道。
斟好茶,蒙白羽举了一杯递到药怪面前道:“见过师叔。”
“好,好!”药怪笑道,“果然是一颗好苗。”
“师叔谬赞了,晚辈只是一病患之躯。”
“这倒也是。”药怪接过蒙白羽手中的茶杯,说道。
“师弟,我信中所说,你可好好参详了?”白发老者问。
“看了,很棘手,我这脸就是因食了刚炼的丹药所致。”
“多谢师弟亲自试药。”
“道谢就不用了,我只是怕砸了自己的招牌。”
“那我感谢师弟来陪我喝茶总行吧。”
“那自然是要谢的,不过我更喜欢喝酒。”药怪把手中的茶一口喝了,“喝茶如鹅行鸭步般,受不了,受不了。”
“喝酒可以,但需办了正事。”
“那现在就办。”药怪迫不及待的说。
“白羽徒儿,把你的手给师叔看看。”白发老者对蒙白羽道。
“是。”蒙白羽坐了下来,把手臂平放于石桌上。
药怪把了蒙白羽的脉,脸色凝重起来:“脉象平稳,然而却暗藏杀机。”
“还有救吗?”蒙白羽问道。
“你想不想死?”药怪问。
“不想。”蒙白羽答道。
“既然不想死,就专心练功,却不可整日胡思乱想。”
“我也没怎么想的,就偶尔想一下爹娘。”
“灵修之时分心,是灵修者的大忌。”
“呃,明白了。”蒙白羽答道。
“这就是了。”药怪道,说完伸出手来,“你的坠子给我看看。”
蒙白羽于是取了挂于胸前的挂坠子给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