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永生孤独。”
“我带你出来玩,你却在思考孤独的问题。”他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哈,当我没说。”
海鲜很快上来了。
她左挑右拣,吃过几口。
何又冬看着她吃,并没有同时动筷子,问:“好吃吗?”
“很一般诶,这虾和蟹根本不新鲜。”她毫不客气地评价道,一抬眼,见到那老板娘正眼巴巴地望着她,笑容僵硬不已。
想必那老板娘已经听到她的批评了,杜思秋想想决定给她点面子,补充说:“不过这鱼还可以啦。”
老板娘忙笑着说:“哎哟,小姑娘你不知道啊,这海鸥岛最近供不上新鲜的虾和蟹,生意难做啊。”
“哦,那鱼呢,都自己养的吧。”
老板娘立刻一番王婆卖瓜,“是的呀,我们这儿水好,养出来的鱼都顶肥美的。”
“那么,有没有养彩雀呢?”
“啊,彩雀,是鸟吗?”
杜思秋闻言,就摇摇头,识趣地闭上嘴巴。她是琢磨着在这里买一条彩雀回去自己养来着。
“彩雀鱼?”何又冬突然开口问。
“是呀。”
“这里是没有的,鱼市很多。”
“我随便问问罢了,又不是非得要买。”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养这种鱼是诡异的,是不能光明正大地让人知道的。
可是何又冬偏偏看穿她的心思,幽幽地问:“所以,你是想到彩雀,才想到了人的什么终生孤独?”
杜思秋静静地吃海鲜,装聋作哑。当然,她怎么能承认自己的孤独呢,那样显得太悲哀了,即使有可能是事实。
两人吃过一顿不算满意的海鲜,出来就开始考虑新的问题了。虽然休息得够久了,可是想起要走路,心里还是一阵疲倦。在杜思秋的强烈抗议下,两人决定在路边等车,最终是乘坐公交车回到海鸥岛边界的。
“何又冬,还是你的车亲切啊。”她舒舒服服地靠着车座的椅背,闭上眼睛假寐。事实上,也是不知不觉昏睡过去的。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见何又冬叫她的声音:“杜思秋,起来吧,我们到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朦胧间见到“长隆”的字样。心里一阵困惑,长隆,这不是小孩子最喜欢的游乐园吗,他们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方?
她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何又冬说:“我们一起进去吧。”
周末的长隆人满为患,年轻的小情侣和被父母带着的小孩子尤其多。为了不被人群挤散,杜思秋紧紧拽住何又冬衣服的一角,她的眼睛四处晃荡,打量那些一只手被爸爸或妈妈牵着,另一只手拿着雪糕或硕大的棒棒糖在嘴边舔的小孩儿,她看着他们满足的笑容,自己竟也下意识地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