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故事啊。”
原来,那天郑建国上山的时候,妻子感受到了他的离开,在村里百般苦寻无果后,以为丈夫也像儿子一样离开了自己。一年来的打击再加上刹那间的思绪不宁,最终导致了那个最残忍的故事。
而在郑建国得知儿子还活着后,一路上欢喜不已的到家后,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妻子的那一刻,却发现她已经到在了屋里。
绝望的不断冲击下,郑建国彻底疯了,白天他还是那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像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到了晚上,他将成为女人,想象自己是早已死去的妻子,一遍一遍的收拾家里,然后做出一桌子团圆饭,等待炕上睡着的丈夫儿子醒来一起吃饭的普通老妇人。
可即便如此,郑建国也没敢忘记窗笼说的事,在傍晚时分,做条鱼喂给野猫。
而这件事,仿佛也成为了郑建国切换两种身份的开关。
王有财听着窗笼说话,死死的咬着后槽牙,“你这个混蛋,难道你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吗?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窗笼歪着脑袋天真的看着王有财,“为什么?有趣啊,不然生活将多么没有滋味。”
接着把身子靠近王有财,“按你所说,那天我没有阻止郑建国,他回去后顺利拦住了打算喝农药的妻子,然后两人一番抱头痛哭,彼此约定好谁也不许轻易放弃生命。只需要再等待一年时间,你就会带着他们的儿子回来了,那不就成了一个相当滥俗的大图那远结局了?”
“那种故事不会有人喜欢看的,没有冲突、没有爽点的平平淡淡谁能记得下,我不喜欢。”
王有财愤怒的质问道,“所以你就这么做了?”
“对啊”窗笼一脸兴奋地回答道,“你看现在的这个故事不就调动起你的情绪了,说明十分的成功啊。”
接着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我想想看再和你说个什么故事呢?对了,柳星蜃,你认识柳星蜃对吧,她也是我相当满意的艺术品之一呢。”
窗笼疯狂的挠着脑袋,“让我想想看,叫什么来着,那句批文相当有趣呢,我想想看是什么来着,奇怪,话在嘴边,怎么就是说不出来啊?”
“生如流星,死亦如蜃。”王有财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
窗笼猛地停止了焦躁,“你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记得这句话呢,说明这次的杰作你也十分满意呢。对了,你的手提箱里是她的骨灰吧,没想到她居然会死了呢,这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
“我原本的规划可是她在杀了那个买家老公后,含辛茹苦的把孩子一手带大”,窗笼眼里散发出诡异的神色,“然后因为村子太过贫穷,她的儿子也娶不了媳妇,最终在思虑再三后,柳星蜃也走上了她丈夫的老路,控制着可怜的女人来为她的儿子繁衍后代。”
窗笼癫狂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