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做好准备吧。”
刘备宣布散会。
“嗯?”
“阿巴阿巴,结束了?”
刚刚宣布散会,某个一直趴在桌岸上睡觉的家伙,挺直了腰板,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擦了擦口水。
昨天被刘备拉着深入探讨了一晚上破灭匈奴的计划。
结果一大早又被叫醒拉来开会。
陈琛发现自己是真的困,没有睡觉就会死的那种。
要不是昨天晚上真的撑不住了,嘴里喊着才被放回去睡觉,陈琛现在都不知道猝死了没。
昨夜喊了什么,陈琛也是记不太清了。
好像是......
“不要啊,不要啊,了!”
嗯?
为什么怪怪的?
难道自己困的时候都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吗?
“咳咳。”
陈琛还在揉眼睛打哈欠,听到了熟悉的咳嗽声。
睁眼看看,发现厅里的人都走了,就剩他和刘备两个人,刘备春风满面,他正看着自己。
“先生,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我们再探讨商量一下?”
刘备学着陈琛挑了挑眉。
以示亲切。
嗯哼?
不了不了。
“玄德公我有事先走了,你找公达,公达擅长这个。”
抛下了一句话,陈琛头也不回地从将军府中跑了出来,打算直接回家继续睡去了。
偌大的将军府,散去了热闹。
曹性慢慢地走下了将军府的台阶。
踏下了将军府的最后一个台阶。
他转身凝望着将军府,深深地鞠了一躬,行了一礼。
这是他对于刘备的敬意。
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转身离去。
此时正是晌午,日头正高,曹性的影子并不长,却显得有些孤单。
他是一个孤独的男人,也是一个沉默的男人,更是一个老实的男人。
顶着烈日,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这家里只有曹性一个人。
他没有招收仆役,自己一个人负责了一切。
院子里没有树荫,但是曹性还是若无其事地坐在阳光下晒着太阳。
手中拿着的是陪伴了他许多年的长弓。
他的手中是一块布帛,沾了些水,湿润些,在轻轻地擦拭着手中的长弓。
水去完尘,便再取来羊油块在弓上抹着。
此时虽是春夏之交,但也是令人。
曹性的汗水滴落在地上,顷刻又化作水汽蒸发掉。
可是哪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