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中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会在第一时间被加急送往上党来,摆上议事厅的桌案上供刘备集团高层们观察分析。
洛阳的动向也算是被掌握得一清二楚。
你真的猜不透!
而是。
不是薄情寡义,虚伪形式。
对于女孩子,永远不要去猜她的心思,只要哄好了就行了。
反正他对于一个经验是非常信服的。
他甚至没有动脑子去猜蔡琰为什么突然委屈。
陈琛看蔡琰一会就不委屈了,也没有说什么。
而新为人妇的姑娘在出嫁前也会接受家族中的女性长辈们的指导和教诲,而蔡琰这个时候可还没有算真正出嫁呢,而且在太原也没有多少女性长辈,所以她不懂倒是情有可原。
蔡琰幼年丧母,没有娘亲给她述说讲解这方面的东西和事情,她自然没有渠道去了解。
不过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之对于这方面的知识竟然如此薄弱。
哦,不对,她还算是懂一些的。
估计也没人会想到,这么一个知书达理,博览群书的文静姑娘,竟然对这方面的知识一窍不通。
蔡琰也就顺势靠在陈琛的怀里,心里却在计较着这接种宝宝如果算是成功了的话,那自己要多久才能够把宝宝生出来,给陈琛一个惊喜。
恋爱中的小姑娘都吃这一套,都喜欢被人叫着宝宝,当孩子哄着。
不过怎么说。
那种恋爱的酸臭味,自内而外地散发出来。
不过这感觉,老油腻了。
反正陈琛慌了倒是说话温柔得很,哄蔡琰的话,一套一套的。
“嗷,蔡蔡不哭嗷,乖,感觉委屈跟我说。”
陈琛连忙坐正了起来,一把将蔡琰搂在了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肩膀,安慰着她。
还以为是自己这么躺着躺久了让她腿发酸,让她受委屈了。
倒是没想到刚刚入眼,就看到了蔡琰那红着眼睛嘟着嘴的委屈样,这一看可就老心疼了。
而此时被磕醒的尘才后知后觉地睁开眼睛看看自家媳妇。
一想到这个,她就有更委屈了,眼睛刷一下就红了。
她生怕自己这下算是白亲了就没有办法为陈琛生小孩。
蔡琰有些迷茫,还有些委屈。
这会不会算是白亲了呀?
那那那那......
这一疼,连刚刚亲上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她也没有记住。
自己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撞到了鼻子,鼻子不仅疼,还有些发酸,真的撞疼了。
只不过这磕得似乎有些厉害了,蔡琰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