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知你们,自明ri始,至七ri后,众弟子不得师命,不得自行出战。”
“什么?”听了这话,有一名弟子不禁失声道:大师兄,这,这是何意?”
众人心中都是充满了不解和惊诧,大比共是七ri,若是什么也不做,这岂不是由得世家坐大么?这究竟是何意?
有几人不禁暗暗朝宁冲玄瞧去,若是如此,这岂不是说……齐云天也是看向宁冲玄,缓缓言道:“宁师弟,想必孙师叔也与你说过,此次大比,你也无需再去争了。”
宁冲玄默坐片刻,随后站起身,朗声言道:“师命不可违,既是恩师所言,那冲玄身为弟子,自当遵从。”
众人面面相觑,若是宁冲玄此次不得上位,那就意味着下次大比,仍旧是轮不到他们。
不过在座诸人也都是不是蠢人,齐云天虽未明说,但他们也能猜出,这定是出自那几位洞天真人的授意。
尽管心中有所不服,但众弟子却也不得不言道:“我等谨遵大师兄之命。”
张衍目光微微闪动,或许他人不明白,但他却是心头豁亮。
师徒一脉这番动作,正与他心中先前所推测的不谋而合。
若真是如此,那么他下来一步尤为关键,不容许有半点差错,如若成功,那么自己就此便能一步登天!
但他也知晓,此举却也需一点运气成分在内。
不过世事并不能十分如意,只要倾尽全力去争取,成败胜负便先放在一边,否则瞻前顾后,反而不能成事。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中透出一股坚定之se。
齐云天交代了这几句话后,便摆摆手,将众弟子遣退,只留范长青在侧。
众弟子皆是带着悻悻之se出门,宁冲玄倒是过来与张衍打了个招呼,便掀帘而出。
张衍仔细观察,却见他脸容之上平静一片,什么也看不出来。
待得众人散去后,齐云天瞧了一眼,却见独独张衍没走,便把他唤至跟前,和颜悦se地说道:“张师弟,是否还有话要与为兄说?”
张衍微微一笑,道:“不错,师兄方才所言,是要我等弃了此次大比,无需去争那座次,不过师弟我却有一法,定能让宁师兄此次成为那十大弟子之一,不知师兄是否有兴趣一听呢?”
齐云天略现意外之se,他倒是并不急着发问,而是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目光炯炯地看着张衍,道:“若是张师弟真有此法,不妨说出,那下次大比,为兄必也为你争得一席。”
张衍并不在意什么下次大比,按他先前所想,只要这第一步走成,那么后续之事也是顺理成章,不用再等二十四年,自己也一样能够上位。
他笑了笑,一拱手,道:“敢问师兄,是否已在此位之上坐得三百余年了?”
齐云天颌首言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