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但既为一派弟子,当要共进退才是。”
严长老感慨道:“掌门胸襟大度,何愁我山门不兴!”
江霖这次也是下了血本,除却严长老已用去的那一口蓬莱气外,将剩余的其余那五口仙灵气一并拿了出来,再要取得其气,那还要等上三十余载才到得下一个百年,等若是将自己大有把握的破关之ri,向后延缓了这许多时ri。
但严长老来看,那却是值得的。
溟沧派弟子一旦坐上那十大弟子之位,门下也必然会有无数人前来投靠,且张衍还有昭幽天池在手,背后也隐隐约约有洞天真人支持,不用百年,那便能形成以此人为首的一股庞大势力,任谁也不能小视。
他起身道:“老夫这就前去准备,不ri前往昭幽天池。”
还真观,栖洌山中。
赵厚舟与佘雨棠收到了这消息后,也都是惊讶万分。
赵厚舟正容言道:“听闻张道友此次成了十大弟子之一,于情于理,我等当要前去恭贺才是。”
佘雨棠目泛异彩,赞同道:“师兄说得在理,当ri张道友助我等炼成了那‘囊灵护命幡’,使得我等得以入那仙府,取得秘传,只是当ri回去造访张道友之时,他恰逢闭关,未曾见得,甚是遗憾,这数年来我等功行大进,全是托了张道友之福,今次这般喜事,我等又怎能不去?”
少清派,奔雷殿。
仇昆看着手中飞剑传书,心中也是感慨万千,暗忖道:“当ri与张道友在飞舟仙市上一别,距今已是二十余载,当年他尚是玄光境界,我如今已是踏入化丹,本以为再见之时定能胜得一筹,未曾想,他如今却已成了溟沧派十大弟子之一,却是先我一步了。”
他细思了良久,便喝道:“来人。”
一名僮仆走了进来,拜在地上,道:“小人在此,老爷有事,但请吩咐下来。”
仇昆吩咐道:“于我准备一份厚礼,记得不要小气,不ri我当要亲去溟沧派一行。”
古定阳郡,今南梁国齐州。
周子尚面seyin沉,抖了抖手中一封信笺,对着面一名年轻修士言道:“师弟,这传闻可真?”
那年轻修士恭敬道:“师兄,师弟万万不敢有虚言。”
周子尚将那信纸一抖,登时化成无数碎屑,他恨恨言道:“当ri一时错招,却不想叫他咸鱼翻身,当了今ri,已是势大难制。”
当年他给了张衍一本《玄元内参妙录》,要坏他根基,还在下人面前夸下海口,要那乖乖下山,可谁知等来的消息却是张衍于蚀文法会上扬名,跟着又成了溟沧派下院弟子,致使他颜面大失,不得已回了山门,为此还被族中长辈责骂了一顿。
如今他自己尚是玄光二重境界,可这张衍居然已是丹成一品,成为溟沧派十大弟子之一,无论地位修为,已远在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