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十大弟子之后,急于扩展自身势力。
扶植门派此事若成,可以说是名正言顺把大把修道外物拿在手中,想给谁便给谁。
而且他根本无需多做什么,只要放出风去,稍给几个小门派一点甜头尝尝,怕是就有不少门派要上门来巴结于他。
如此借门中之力,却无形中将自己的声望抬高,若是往深处想,恐怕更是为了那十六派斗剑在做铺垫,可谓一举多得。
张衍暗自思忖,那北辰派与溟沧派相距不远,不知是否也霍轩定计之中?
若是如此,倒也不能任其插手进来,而要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想到这里,转过头来,郑重道了声,道:“师兄,多谢告知此事。”
苗坤醉眼朦胧,有些茫然抬头,道:“为兄适才说了什么了?”
见他有意装糊涂,张衍也不再提及,微微一笑,道:“师兄看来今ri不胜酒力,那小弟便也告辞了,来ri还请师兄来小弟府中做客。”
张衍挥了挥手,立刻有两个侍女上来,将苗坤搀扶了进去。
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后,他目光一闪,独自一人出得九曲溪宫,破空飞遁,往昭幽天池回返而去。
他剑遁迅疾,未多时回了洞府之中,入主府坐定,就唤来镜灵,问道:“那地煞可曾安排稳妥?”
镜灵言道:“老爷宽心,那一十六条地煞皆是种下了,无有些许流散遗漏。”
张衍点头道:“如此便好,除此之外,可还有他事?”
镜灵道:“正要禀报老爷知晓,方才有一名道姑前来,自称是十大弟子之一钟穆清门下,送一只石匣前来。”
他双手一托,将一条有半尺长短的石匣递了上来。
张衍拿过石匣,打开一看,便见一枚金光闪耀的符箓躺卧其中,顿知是那钟穆清答应予他的真印之种。
张衍把盖一合,对那镜灵言道:“你且先退下吧。”
镜灵一个欠身,转瞬不见。
张衍把石匣往旁处一放,将那自瑶yin山取得的一截残骨取了出来,往案前一摆。
随后他心意一催,那九摄伏魔间就化一道流光,从他眉心之中飞了出来。
这玉简绕了这残骨一圈,似是见无从下手,简身一晃,须臾散化为一道雾烟,往下沉去,将其重重包裹了起来。
这玉简与张衍心意相通,他顿时察觉到,若要此简将这截残骨尽数吞噬,而又不散失半分,怕是要一年半载,张衍也颇有些意外,这九摄伏魔简哪怕是吞食大妖桂从尧遗蜕,也用不了多少时ri,想不泰衡老祖一截万年断骨,竟是要费去如许多功夫。
他目光中露出奇异之se,心中不禁暗道:“这泰衡老祖,莫非是什么上古异种不成?”
不过此人来头越是不凡,对他玄功补益也是越大,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