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佑笑道“两位,以往国中玄士只能守城而战,如今不同了,只要诸城都得了那禁阵布置,无了后顾之忧,就能发倾国之兵,将这辈异类剿灭荡尽。”
原己沉声道“不错,我如今有飞舟助战,旬日之间,就可载得万余玄士飞临这些异族顶上,此辈日后再无逞凶余地。”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声,十分遗憾道“己少时便望见得我人道诸国收复东荒失地,再造神国,只是己已老了,寿数不多,怕是看不到那一日了。”
公佥造知道原己说得神国并不是指今日的东荒国,而是七千年前的东荒神国,想到昔日神国之威盛,他也是心有戚戚。
原己这时道“听闻公祭月与那些天外修士颇为交好?”
公佥造沉声道“此话谈不上,不过各取所需。”
原己呵呵一笑,道“敢问公祭月一句,我东荒百国若要复得失地,不知需倚仗何物?”
公佥造略一思索,道“自然是我百国之中数十万玄士了。”
原己笑着摇头,道“依我之见,这数十万人抵不过一人,要是我百国之中能出得一位与三位大祭公那等人物,立时可尽复失地。”
公佥造心下一震,随即叹道“太难。”
原己点头道“是难,但不见得不可为,未来之事,却也难说的很,但己有一句劝,受制于人,终归不妥,眼下既有他力可借,为何不试上一试呢?己以为,数千载以来最好之时机就在当下,望贵国勿要错过了。”
说完这番话后,他合手一礼,就告辞离去了。
公佥造却是立在那里沉吟不语。
公子佑道“祭月,原己到底想说什么?”
公佥造哼了一声,道“他这是说现在休看我东荒国看似强横了许多,但仰仗的都是外人,唯有出得一名大祭公,才可不受他人制束,不过这话,想来他也不止与我一家说过。”
公子佑想了想,道“也话也对。”
公佥造摇头道“对,也不对。”
公子佑一怔,道“如何说?”
公佥造问道“我神国七千载有三位大祭公,为何后来一夜之间,间,便就分崩离析?”
公子佑道“若不是两位大祭公受封……”
公佥造冷声道“可为何他们两位要受封去那天外?”
“这……”公子佑不由一滞。
公佥造道“听闻那两位大祭公当年曾留下一句话,‘若得紫气来便寻长生去’。”
公子佑问得此举,不由恍惚了一下,他细细品味,竟能从中感受到一股超脱而去,不受拘束的意味。
公佥造叹道“其实道理也颇是简单,那两位到了那一步,怕是早已不把人间兴亡盛衰放在眼中了,剩下得也唯有大道而已,小池岂能游大龙?原己以为只要再出得一位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