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假赶回小镇,这次,她在列成上泣不成声,好好的一个家,现在乱成这样,父亲再不济也不可能触碰法律,他是不是被人陷害或者成了替罪羊,她不想再问天河,丝毫不敢知道母亲的情况,列成很快到达小镇,星河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找到天河,母亲还在抢救室里,焦急的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抢救室的灯灭了,走出了很多医生护士,其中一个医生对着天河和星河说,还好送的及时,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不过仍然不能大意。
母亲伴有中度脑震荡,左腿三处骨折,两只手臂各一处骨折,内脏什么都还好,主要是头部创伤严重,目前从刚拍的片子上看内部有血块,所以一直没有苏醒过来,星河为母亲办理了住院手续,天河回了趟家拿了些日用品又出去买了一些,她知道照顾病人需要些什么,毕竟自己也照顾过自己的母亲。
学期末星河没有回学校参加考试,母亲身边不能没有人,自己的小公司也濒临着倒闭的处境,虽说王潞和星河的成本也赚回来了,但相当与白折腾了大半年,星河把自己赚的前拿来给母亲做医疗费,但远远不够,在医院每天的费用都得小一两千,父亲现在所有的账户都被冻结,现在只能靠母亲醒过来看母亲有没有存款。
日子一天天过,口袋里的钱一天天少,母亲昏迷了大半个月还没有醒,星河该怎么办,学校那边已经放了寒假,自己的成绩再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星河身心疲惫,她清楚自己不能倒下,如果倒下,谁来救母亲,天河一个人不是要受尽苦头,还好天河放了假,跟着过来一起照顾母亲,星河接下来要想办法筹到钱,保证医院不给停药,找人借吗?问题是找谁借,谁愿意借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的自己那么多钱,天河也想办法挣钱,她们想到了银河,毕竟母亲也给银河当过几年母亲,但是怎么都联系不上,之前的电话现在成了空号,也没有微信,检察院的人也在四处查找银河的联系方式。
当姐妹俩快要绝望的时候,应该是星河走投无路的时候,星河收到一个收款短信,收款五万元,对方是匿名付款,星河如果不到紧急关头,是不会用这笔钱的,会是谁呢?
第三天,天河在母亲旁边守着,星河再一次去到那家奶茶店,看看奶茶店招不招假期工,自己总要找点儿事儿做,可她再走近那家奶茶店的时候,门上贴着出租转让的纸张,那颗树被砍掉了,只留下树根和上面的纹路,不远处的台阶上只见和之前回来时那个青年背影很像的那个男孩儿,星河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如果真是陈北,那就坦然大方的和他打个招呼,如果不是他,那就是和陈北无缘,不出意外的话,就不会再见到了,星河直面走过去,看着那副耳钉,她认出他了,就是陈北:“哈喽,好久不见!”陈北转过头站起身来:“好久不见,我有事,先走了!”
“唉,还能做朋友吗?”
“我一直以朋友的身份默默的帮助你,总会有办法的。”说着,陈北走了,星河没有再继续追问,她很疑惑“什么叫一直以朋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