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兄,接下来你可能需要忍一下。”
独孤一双指聚气做刃,深入细致的切除溃烂化脓的地方,再以凤凰之火灼烧伤口,最后敷上凝血生肌膏,扯下自己一片衣料做布条为他缠上。
独孤一这一趟忙活下来,伯起自始至终不吭一声,眉头都不皱一下。
“独孤兄,此恩在下必当重报。”
或许独孤一此番作为对他人来说,只不过是帮忙治疗一下创伤而已,但独孤一扯坏自己衣裳为他包扎这一举动,对他伯启来说,就像知遇之恩一般。
“不过举手之劳,伯兄不必客气。有凝血生肌膏在,伯兄只要不做太大的动作,伤势可能明天就会痊愈。”
独孤一见伯启如此郑重的抱拳言谢,微笑示意。
不过若是想要伯起不做大的动作,他还需要再做一件事情。
“这个虽然粗糙了一点,但为了让你的伤好得更快一些,只能将就一下了。”
独孤一随意转了转,寻得一树杈,做成了个简单的拐杖递给伯启。
伯启接过拐杖,欲言又止,微笑看向独孤一,再次抱拳,让这无声的举动传达自己的感激。
如果现在有酒,他一定请独孤一好好饮上一杯。
可惜这里没有酒,现在他只见到眼前三十四人正向他这个方向走来。
战斗已经结束,梅炁芦等人压着十一人,声势浩荡。
“大神,这些人怎么处理?”
随着独孤一解救出来的七人加入战斗,变成了二十六人对战十一人。
人数上的巨大优势,差距不是特别大的修为,让梅炁芦等人很快便赢得了胜利。
“放开我,你们可知我爷爷是谁,我爷爷可是一剑宗的剑尊魏愧洋,若是让我爷爷知道你们如此对我,你们不死亦残!”
一剑宗人,一人一剑,始于执剑,剑成而终。
一剑宗在修真界赫赫有名,因为他们对剑的崇尚,对剑的专一。
为剑痴,为剑狂,究其一生,只为知剑。
千百年来,剑道有成者,多数是一剑宗的人。
若问当今谁最懂剑,必是一剑宗,若问谁剑法最厉害,必是魏愧洋。
魏愧洋不止是剑之一道的代表,在一剑宗内更是象征一样的存在,被认为是最接近二十年前忽然消失的剑神司空无,或者是已经超过。
一剑宗的事情独孤一曾听秋意说过,眼前之人自称是魏愧洋的孙子,那他便是魏川长。
魏川长天资极佳,但持才傲物,又因魏愧洋经常袒护,为人处世嚣张跋扈。
“想让我们放了你也可以,把食物全部交出来,并像他们道歉,要不就再打一顿。”
独孤一不为所动,这些话对付那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