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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有了麻烦,或者有人拦截?
那么谁敢拦截明帮,答案昭然若揭。
想到这里,查旋呼吸一滞,刚刚平复没有多久的心脏再次提起,局促不安的跳动,小手心儿立马生汗。
富少歇也停顿了一下回答:“有点麻烦,不过不碍事,你玩你的,总归把你带在身边,我放心,老头过完年要去趟京都,京都这个季节冷的要死,你想去吗?”
他知道查旋不会去的。
查旋肯定要和富少歇待在一起,过两个人淫糜纵欲的生活。
每一次都是这样,富少歇说去哪里,查旋就说也要去玩,富国渊就让富少歇保护好查旋。
这几乎成了两个人必有的生活。
可他还是要问一问,他倨傲嘛,低三下四求人的事情他一般不会说,非叫人自己说出来,跟求着他一样,他就高兴了。
可这会儿,查旋没摇头也没点头。
她害怕,现在的查旋让毕良野吓的如同惊弓之鸟。
这毕良野不按套路出牌啊,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要吓唬查旋一下,她经不起这种吓的呀。
该怎么跟富少歇说她不想去是她该思考的问题。
富少歇看她不说话,贴近她的鼻尖儿道:“怎么?想去京都?不想跟着我了?”
查旋摇头说:“没有,那你去处理事情,哪里还有时间陪我,要不我在家待着吧,哪也不去,你处理完事情早点回来。”
富少歇微扬下巴眯眼打量她,眼中透过狭窄的缝隙氤氲了一丝无声无息的反常目光:“你在家?我发现你最近很不喜欢出门啊?”
他冷飕飕的嘲讽是他对查旋生气的前兆鞭策,尤其后几个字他还拉了长音儿。
以前查旋受邀和哪家公子喝咖啡,他都是这种口气。
查旋每次听了之后都要暴跳如雷,跟他彻底来一场撕天吼地的争吵,直到最后他败了,承认自己吃了飞醋,然后身体力行的给查旋道歉才算作罢。
但那得是在查旋不心虚的前提下。
而如今,查旋感觉到的只有委屈,她提不起来那股气儿跟他怼,红着眼眶撇嘴看他:“不是你不让我出去的吗?如今又怀疑我,你到底讲不讲理?不让我出去的是你,现在让我出去的还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