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富少歇倾身压下,吻遍了她脸颊的每一寸肌肤,轻声说:“没什么,爽出幻觉了?”
他神情温柔,眸中尽是绽放的喜爱之花,毫无破绽。
完了,查旋觉得这真的是她自己出了幻觉了。
她羞涩闭眼,遮掩自己的惊慌失措。
一场美好的饕餮盛宴在查旋后半场一直战兢中持续到深夜才结束。
她很累,全身的汗水浸湿了每一寸肌肤,甚至渗透到了身后的丝绸床单上,黏黏糊糊的都粘在了身上,特别不舒服。
也像极了她现在的心情,茫然焦灼又惆怅。
富少歇去放水准备洗澡的功夫,查旋就这样躺在床上,眼中放射空荡荡的目光找不到任何焦点。
她并不全都相信是自己出了幻觉,也并不全都相信富少歇说了毕良野的名字。
这种闹不清,真的是最折磨人的东西。
它是猜忌和怀疑的华丽名字,没有猜忌和怀疑那般铁石心肠,可它甚至也包裹着“确定。”
想到这里,查旋就不敢往下想了。
如果富少歇真的这么问了,那么是不是代表那日在饭店被毕良野勾腿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
富少歇出来拉她洗澡,查旋不断的小心翼翼的偷偷打量他,想从他的脸上找出来任何蛛丝马迹。
可惜,没有。
富少歇一如往日的逗弄她,给她洗澡,时不时的还要扬言再来一次吓唬她。
查旋听到这些才算是略微放下了心。
两个人回到富公馆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他们两个这个点儿回家太正常,没人会过问。
不过碍于现在简兮珍那种人住在这里,两人决定先后进门,而且从两个门进去。
分开的瞬间,富少歇在查旋准备离开的时候,骤然发力将她拽到了怀里,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脑袋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