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然瞪大了眼睛,眸中全部充斥着惊恐和不可思议。
毕良野没松手,霸道的转过她的身子,吻上了她的眼睛道:“都洗好澡等我了?”
查旋听见他这低沉暗哑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就裹着个浴巾呢。
她惊慌的扑腾,被毕良野瞬间拦腰抱起压到了床上。
这下他松手了,不过没离开她的小脸儿,在她的下颌上面打转儿,鹰眸浮上了一层久违的欲色:“这么久不见,想我了不曾?”
查旋根本没反应过来状况啊,张嘴看他,半天才吐了句:“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是该在润城吗?
毕良野从胸口发出了一声笑:“你能在这里我就不能在?你冬眠了这么久,我可是闻着味儿找来的。”
查旋顿时吃瘪了,眼睛不安的转动着:“你耍流氓。”
“我本来就是流氓。”
他说话间,似乎沉了身体的力道,贲张跳动的心脏紧贴查旋胸前的大白兔,就算隔着衣服,查旋也能感受到她滚烫坚硬的皮肤。
时隔多日,毕良野这张曾经在查旋梦中出现过几次的倜傥硝烟面孔如今真实的看才发现有多么的刻骨动人。
他的模样仿佛早已经牢牢的印在了查旋的脑中,无法抹去。
隔壁女人适时高亢一声儿,接着迎来了她的春天。
毕良野嘴角浮笑,似乎在用他独有的眼神在对查旋进行视觉洗礼,看看查旋听了这声音之后的感觉。
查旋的脸倏然间就红了,像只被蒸了的大螃蟹,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儿。
她无法对视毕良野的眼神,那眼神太过穿透,太过剔骨。
她想,如果他的眼神带动作,恐怕她此刻已经被展开了和隔壁女人一样的动作。
她扭头,毕良野就凑上前去用下颌顶她的脸蛋,将她的脑袋转正。
“说话,想我了没有?”他好像非要得到个结果不可。
查旋白皙紧嫩的小身体似乎有些发抖,一个是因为紧张,还有一个是因为冷,可她还有她的脾气,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毕良野的架势完全就不是查旋说一句想或不想就能结束这番拷问的,他的野心赤条条的暴露,查旋才不会上当。
她那股子倔劲儿看的毕良野两眼遽然放光,不管一切的先吻上了她的小嘴儿。
他青草味儿逼人的烟香顿时全部钻进了查旋的嘴里,也充斥着她的鼻腔。
那味道野蛮,狂力扫荡,四面八方的展示它独有的刺激。
查旋的身体瞬间瘫软,没了力气。
毕良野的全身总是那样狂热,他真的像是个下了凡的烈火地王,全身上下都在张扬着赤色的火焰,走到哪里都能撩起火光一片,无时无刻的不在灼烧他人,让别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