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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少歇示意随从将张楠九带下去养伤,剩下的由他来说。
查旋暂时没反抗,跟着富少歇坐到沙发上,盘着腿面对着他,一副审问的架势。
每次富少歇看她跟个小佛爷一样的架势就想笑,现在也没例外,他惯性的捧着她的小脸儿,在她的额头上面印了一个吻,又吻了吻她的小鼻尖儿,接着是嘴巴。
查旋推他:“说话就说话,搞什么小动作,那妓女怎么回事?你凭什么擅自做主把她杀了,我现在说话都不好用了是吧?我看整个家里面我说话谁也不听啊。”
她开始不讲理了。
富少歇在她的大白兔上抓了一把:“胡说,你说话谁敢不听。”
查旋拿眼瞪他冷哼:“哼哼,谁不听谁知道呗。”
她这跟指名道姓的说富少歇也没啥区别,我说我要亲自审,你给人杀了,你这叫听我的吗?
富少歇知道她的意思,拉着她的手跟她说:“那个妓女原本就是住在那间房间,那三个男人是她瞒着老鸨私自带到那里去的,她在赌馆欠了钱,她答应那三个男人赚点钱,不用给老鸨抽成,所以老鸨吩咐所有人都不得去五楼的时候,她恰巧不在,根本不知道五层被我们包了的事情。”
“就这?一切都是偶然?那青芽的昏倒和随从中了迷香你怎么解释,这总不是偶然的吧?”
查旋觉得这怎么什么事情都是偶然,偶然成如此的凑巧?
富少歇沉了面色:“这特么肯定不是偶然,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再等等,很快会有消息的。”
查旋想了想问他:“你觉得那妓女的话可信吗?可有去找她所说的赌馆,为什么着急杀了她,应该留着对质。”
富少歇说:“可信,她撒不了谎。”
富少歇看人精准,不管是手下还是对家,普通人更不用说了,富少歇观察后就能知道这个人是做什么的,甚至说的每一句话含了多少水分他都能掌握各大概。
没这个本事,还如何掌管明帮。
所以他审问过的事情,查旋本能是相信的,就是生气一切太过于巧合了。
太过巧合如果不是偶然,恰恰就说明遇到了高手,事情就不好办了。
现在明摆着青芽和随从的事情就不是偶然,那就是后者。
富少歇说:“原本没想杀她,她烟瘾犯了,自己撞到了墙上,撞得头破血流,医生来看了说活不了了,这才给她个痛快。”
妓女说的话是真只假富少歇已经知道,留着确实没什么用,看她苟延残喘,还不如给个痛快。
查旋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富少歇擅自做主的。
她做了短暂的思量后问:“那张楠九呢?”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沉重。
即便是张楠九面对着她承诺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