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是内疚的。
尤其在她触碰到富少歇眼中那抹强烈的思念的时候,她竟然有些想哭的冲动,想好好的扑倒他的怀里大哭一场,想告诉他她是委屈的,她有好多的委屈想要跟他说。
可她不能。
她敛了眼神儿,疾步朝着富国渊走去,满脸担忧的询问:“怎么脸色这么差呀,不是说小毛病吗,这样子根本不是小毛病啊。”
富国渊温和宠溺的笑着,任由查旋扶着他,握了握她的小手儿:“养养就好了,最近怎么样?在家待着无聊了吗?有没有出去玩儿?”
查旋能听的出来富国渊的声音也不似以前深厚了,发出来的声音像是很费力的样子,带着好多大喘气的呼哧声。
她顿时嗓音就跟着哽咽了:“这说话的声音怎么也变了,到底生了什么病?”
富国渊最见不得查旋哭,以前只要她一开始红眼眶,富国渊就皱起了眉头着急。
“别哭,我没什么事情,身体好好的呢,大病初愈的样子抽丝剥茧,倒是让夫人担忧了。”
他都这幅样子了,还不忘了安慰查旋,让查旋的心里更加的难过。
她抽了抽鼻子娇嗔的说:“先回房间休息吧,让人去请达尔医生和何掌柜的都来看看,看过了我才放心啊。”
富少歇从身后走过来说:“已经去请了,估摸着晚会儿会到,让父亲先去休息吧。”
查旋说好,她扶着富国渊准备回房。
就算是她有多想富少歇,眼下也被富国渊的样子给弄的心疼了,毕竟还是富国渊的身体比起俩人的风月思念要重要的多。
她刚扶着富国渊上了一半的楼梯,佣人汇报的声音在客厅响起了,说曹尚之来访。
查旋的身子霎时间一僵。
就说这几天这曹尚之怎么也没了动静,这是算好了时间要来讨个说法啊。
她最担心的只有一点,就是不确定这曹尚之知不知道是毕良野偷了他家的东西,也就不确定曹尚之会怎么和富少歇说。
富国渊见查旋没迈腿,又回头瞥了眼楼下,对随从说:“不见,今日刚回来,不会客,去给回绝了。”